的烟草味,男人的手掌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她的后背,粗粝的指腹偶尔擦过脊椎骨,激得她身体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边英远粗长的肉棒还插在她的穴内。
“我之前说过什么?“他的声音从头顶传来,震得她耳朵发麻,傅荣荣想边英远倚靠墙壁说话时的样子,汗湿的黑色背心贴在他鼓胀的胸肌上,喉结随着吞咽动作上下滑动,说话时手臂肌肉绷出清晰的线条,当时男人说的每一个字都像烙铁似的烫在她皮肤上。
她需要三天用小穴含着这个男人的肉棒入睡,边英远的肉棒太大太撑,磨的她的身体很容易在半夜无意识的高潮。
中午两点半左右,傅荣荣蜷在边英远怀里昏昏欲睡,男人结实的大腿垫在她腰下,带着薄茧的手掌还扣在她后颈。
陆承文点了外卖,出门拿外卖进门时带进冷风,肩头落着几滴雨水,他把外卖袋扔在茶几上,金属链条在灯光下晃出冷光,男人点的是冰美式,里面全都是圆型冰块,在水里晃动游荡着。
陆承文用指节敲了敲塑料杯,杯壁上很快凝满水珠,沉默解开两颗衬衫扣子,露出锁骨下方淡青色的刺青,银质打火机在指间转了个圈,点燃根香烟。
男人从美式里捞出冰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