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英远伸手抚摸后脑,有血液流了出来。

妈的,就不该帮人管小孩。

傅荣荣瘫软在床上,怪不得这男人扔她的东西扔的那么爽,他根本不会知道自己有多在乎这些东西,她说过很多次这些东西就是她的生命,要是他扔掉她会死,到最后边英远还是戏弄她。

即使现在还回来她也依旧难过。

傅荣荣放声大哭,她说想回家,想妈妈,不想待在这里,“你根本不在乎我。”

爱她的或者有钱的,起码得占一个。

边英远什么都不占,只会不停的操玩她。

边英远包扎好伤口,回到房间就看见傅荣荣缩在被窝里打颤,像个没人要的小猫,他坐在床边刚想抽烟就听见她说:“不许抽!”男人的手忽然顿住。

香烟放回烟盒里。

“你是有钱人,所以你才会扔我的东西。”

对于发现边英远是有钱人这一件事她没有感到丝毫的高兴,傅荣荣不喜欢被玩弄,这男人现在是把她当成傻子了。

抠门的男人不会给她花钱。

还会无下限的戏弄她。

边英远将烟盒放在桌上,锐利黑眸抬起看着傅荣荣:“因为这个拿手表砸我?”

他又说:“我不是有钱人。”

“表是假的。”

傅荣荣盯着他:“是真的!”

边英远:“假的。”

傅荣荣:“真的!”

她不可能会看错。

边英远:“陆承文给我的。”

傅荣荣沉默望着他。

第0027章 27:同学聚会遇被下药男人

傅荣荣上班的时候心不在焉的。

下班的同事从背后拍她的背说:“经裙六三贰七一柒一二一玟常无故缺席我还以为你在哪里发达了呢。”

傅荣荣无力趴在桌子上发呆:“穷死了。”

手机忽然震动,拿起来一看是高三的班级群全员艾特,说是要在某五星级酒店聚会,还有富豪请客,让大家都来。

聚会啊,傅荣荣趴在桌子上默默思考人生,去还是不去,不去的话会被笑死的吧,读书时候傅荣荣经常吹嘘自己家里很有钱被同学们嘲笑,实际上她爸妈没什么钱,养她那么大都很费劲。

她家里现在有那么多陆承文给的名贵奢侈品,要是穿上过去的话能装一下吧。

傅荣荣看了一眼同学聚会时间。

明天下午七点。

第二天下午六点半,傅荣荣对着穿衣镜调整最后一只耳坠时,防盗门锁传来机械转动的声响,玄关处逆着光的高大身影像是某种蛰伏的凶兽,边英远肩头还沾着未散的暮色,黑色工字背心裹着贲张的肌肉,露出的手臂泛着小麦色光泽,他嘴里咬着未点燃的香烟,喉结滚动时脖颈青筋起伏,像是刚结束工地巡查猎豹,令人不寒而栗。

打开们见到漂亮女人,边英远以为是自己走错门了,退出去瞥了一眼门牌号。

是他家。

傅荣荣想出去,边英远挡住她的去路了。

“去哪?”

低沉的声线裹着烟草气息,边英远用拇指碾碎烟丝,青筋虬结的手臂撑在门框,军绿色工装裤裹着长腿,卡其色马丁靴在地板叩出闷响,后颈剃得极短的寸发泛着青茬,眉眼积着层雾霾。

傅荣荣赶紧低头避开他锁链般灼烫的视线,羊皮手包上的铂金搭扣硌着掌心。

香奈儿粗花呢外套下的真丝衬衫泛起涟漪,裙摆下双腿红底鞋衬得愈发纤细。

她闻到对方身上混杂着松木与钢铁的气息,工地上未干的混凝土与重型机械特有的味道,边英远突然握住她戴着手镯的腕骨,常年握扳指形成的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