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姐姐是那么的饥渴又淫荡。
可惜他那时候鸡巴太小了,他很羞愧也很自卑,他怕满足不了姐姐,于是只能夹紧大腿,藏起自己稚嫩的小鸡巴,专心致志地用唇舌伺候美味多汁的姐姐,把姐姐可爱的小逼舔得红通通的,好美,好可爱。
姐姐,再等一等,等我再长大一些,我一定会努力喂饱姐姐的!
如今终于苦尽甘来。
姐姐,姐姐,不要再丢下我了。
初梨靠着青年宽阔温暖的胸膛,激烈的快感逐渐褪去,余下默默温情。
莹白如玉的一截手臂抬起,初梨轻抚过青年漂亮的眉眼、高挺的鼻梁,揪了揪腮边软肉,最后落到那饱满的唇肉上,揉弄着布丁一般的软肉。
青年配合地启唇,初梨眯了眯眼,探入两指,夹着青年滑腻的舌头玩弄,淡淡开口,“怎么嘴上功夫这么厉害,已经给外面的女人舔过了?”
似乎想到什么,女人眉头微皱,啧了一声,就要抽出手指。
初榆忙握住那一节皓白手腕,灵活的舌尖勾着姐姐的手指四处舔弄,尽心尽力地取悦着姐姐,口中含着姐姐香喷喷的手指,显得声音有些含糊,“我没有,我只舔过姐姐。是我之前练出来的,因为我想好好伺候姐姐,所以专门去练习,姐姐,你舒服吗?姐姐,你满意吗?”
姐姐,我是在你身上练出来的啊。
当初梨的骚水不经意溅到小初榆脸上的时候,一开始他只敢红着脸闪躲。
可是她毫不设防躺在他面前锕,双腿大敞着,露出娇嫩诱人的软肉,分明就是在不知羞耻地勾引年幼的弟弟。
他也没有办法,姐姐对他很好很好,他也要好好回报姐姐、不辜负姐姐才可以啊。
所以他只能埋着头,红着脸,硬着鸡巴,伸出舌头帮姐姐舔干净小逼里喷出来的骚水。看姐姐的小逼一副很可怜很饥渴的样子,红润的小逼不断流出饥渴难耐的骚水,他只能用舌头堵住、再插进去,细细抚慰姐姐可爱又可怜的小逼。
初梨在梦中一次次高潮,醒来后浑身空虚,她只以为是自己性欲旺盛,频繁做春梦。
她不知道每一场春梦的开端都是被弟弟灵活的舌头挑起。
初梨两颊潮红,刚高潮过的身体还十分敏感,被弟弟这么含着手指,她又来感觉了。
她目光落在青年鲜血淋漓的掌心,掀起被水洗过一般的眸子,问:“痛吗?”
不等他回答,又握住,轻轻吹了吹,“痛痛飞走。”
初榆“嗯”了一声,眸光定定望着她,深情温柔又专注,脸上是压抑不住的笑容,嘴巴都快咧到了耳后根,“痛痛飞走。”
初梨嗔他一眼,“不装了?”
初榆喉结快速滚动,眼神变得幽深,他俯身在初梨额上轻轻一吻,“不装了,谢谢姐姐。”
谢谢你原谅我。
谢谢你接受我。
谢谢你……还在乎我。
初梨揉了揉那颗毛茸茸的脑袋,没说什么,起身翻出医药箱,帮他处理伤口。
伤口并不深,只是面积有点广,大半个掌心都擦破了皮,蒙着细小的沙粒和灰尘。
清洗伤口、消毒、包扎,一套动作行云流水,初榆看得入迷,姐姐哪里都完美,连处理伤口这种事情都做得赏心悦目。
能成为姐姐的弟弟是他三生有幸。
包扎结束,初梨收拾药品,说:“我把你拐上床了,妈妈知道了应该会很生气吧。”
“不会的。妈妈说,生我就是为了给姐姐当玩具的。”初榆接过医药箱,放回原位。
初梨怀疑自己听错了,“什么?”
初榆回身,蹲坐在初梨腿边,歪着头,枕在姐姐膝边,说:“妈妈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