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那是初榆,她只是初榆做了什么,只是她控制不了自己的行为。

她知道她的弟弟舔吮遍她身上的一切,把粗壮的性器挤入她腿间凶猛地凿弄,她的脑子在疯狂叫嚣着抗拒,身体却无比诚实,热情地渴求着他的一切。

醒来以后她有些无法接受。

她居然毫不反感?

她不愿相信。

初梨点开运行了一夜的梦话捕捉记录软件。她听着弟弟下流的对白与色情的喘息,听着自己愉悦高昂的尖叫,听着淫荡的啪啪声与黏腻的水声,大脑一片混乱,下体却悄悄发了大水。

她真的很不对劲。

“怎么会这样呢。”

“他是我弟弟啊。”

初梨漫无目的游荡着,回过神就发现来到了小公园,她坐在秋千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踢着脚,摇摆着,漂亮的眼眸里装满了纠结。

有脚步声由远及近,停在她面前。

来人穿着一双浅棕色的低跟制服鞋,纤细的小腿裹着纯白色的小腿袜,深灰色的裙摆很长,只露出一小截白皙的小腿。

初梨抬头,看见一双泛红的眼眶。

少女眼睛睁得大大的,充满了天真与无畏,像一头初出茅庐的幼兽,她鼓起勇气开口,“初梨姐,请你离开初榆哥,好不好?”

女人秀气的眉毛微微挑起,“嗯?我为什么要离开我弟弟?”

王泽优焦急道:“因为他喜欢你啊,他对你的喜欢是那种不正常的男女之情,初梨姐,你会害死他的!你们可是亲姐弟啊!你们不可能在一起的。如果你还在意他的话,就拜托你离他远远的,让他慢慢放下这段不被世俗接受的感情,好不好?”

初梨听笑了,她好整以暇地看着王泽优,“为什么是我会害死他,而不是他会害死我呢?”

初梨直视着她的眼睛,认真道:“世俗对女性的恶意远比男性来得大,这一点你身为女生应该深有体会才对。即便我与他真的有什么,到时候会被所有人围攻的那个人一定会是我。为什么你不劝他远离我、别来害我,反而对我这个被动承受的受害者倒打一耙?”

初梨:“摧毁一个女性最快捷的办法就是造她的黄谣,即便她是受害者那么,你确定你要把矛头对着我吗?即便我是受害者?”

王泽优咬着唇,说不出话,她当然知道做初榆的思想工作是最直接有效的,没必要舍近求远来恳求初梨。

只是初榆软硬不吃,她实在是没有办法。

王泽优眼眸很干净,是未经人事、未曾受挫、不知人心险恶的纯真与无邪,初梨从她的穿着与性格中也能看出她家境优渥,在家里必定是备受宠爱着长大的,也没怎么吃过苦。

所以才会天真地以为付出就能有收获。

但事实绝非如此。

初梨也希望王泽优能让初榆放下执念,可她很清楚,王泽优做不到。

初榆也绝非王泽优的良配。

初梨站起身,如慈祥的长辈一般温柔地轻抚着王泽优的发顶,“小优啊,放下初榆吧,他不适合你。你需要的应该是一个真正爱你的人,勉强是不会有好结果的。”

王泽优情绪突然激动起来,“你根本就什么都不知道,我就是最适合他的!你知不知道他为了你差点就死了!而我却救了他!你只顾着谈情说爱吧,你根本就不在意他,你自己就是个恋爱脑,你居然以为你有资格来批判我?少在这里五十笑百了!”

初梨皱眉,捕捉到关键信息,“初榆为了我差点会死?什么意思?”

王泽优破罐子破摔,“哈、我就知道他不会告诉你,三年前,初榆哥割腕自杀,晕过去的时候,他怀里甚至还抱着很你的合影,他心心念念都是你,可你呢?你那时候又在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