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被老婆当狗骑。
男人赤裸着身体,劲瘦的腰身是老婆的坐垫,宽阔的后背给老婆用来垫手,大鸡巴也留着给老婆当把手。那下体又长又粗的一根深色性器几乎快到垂落到地面,顶端不断冒出欲求不满的淫液,在光可鉴人的瓷砖上留下一滩又一滩淫靡的液体。
他浑身上下每一块肌肉长出来都是为了承托小小的老婆,能让老婆骑得稳稳当当,他生来就是为了给老婆当狗骑。
现在给老婆当狗坐骑,待会儿就被老婆当公狗骑,用狗鸡巴帮老婆填满小骚穴……
老实巴交的男人被自己色情的幻想刺激得面红耳赤,滚烫的一根大肉棒蓄势待发,随时准备着被老婆玩弄。
骑着骑着,初梨的气就消了。
初梨踹开一身肌肉硬邦邦的坏狗,慵懒地靠在沙发上,面上因情事导致的潮红还未褪去,双眸似水,跃动着耀目的光点,乌黑长发略有些凌乱,一副美人春睡的美景。
男人越看眼神越灼热,他喘着粗气凑了上来,一边撸动着铁一样又烫又硬的鸡巴,一边意乱情迷地亲吻着老婆甜甜的小嘴,“老婆,老婆,老婆……”
这种木头一样不解风情的男人,什么情话也不会说,只知道复读机一样喊老婆老婆。
缠绵悱恻的亲吻从老婆甜甜的的小嘴亲到脖颈,又从洁白如玉的颈落到浑圆挺翘的胸口,男人含住那朱红色的乳头,毫无节制地吃起老婆香香的奶子。
意乱情迷的目光在看到初梨胸口乳峰上成片的淡色的吻痕后情欲几乎是瞬间尽数退却,刺骨的寒意从胸口蔓延到四肢百骸,空气像是变成了锋锐的刀片,吞吐之间割得他肺腑生痛,他艰难地移开目光,看向初梨,他听见自己嘶哑的嗓子挤出发着颤的质问:“这是、谁弄的?”
初梨正闭眼享受着男人灵活的唇舌无微不至的伺候,闻言美目半睁,不以为然的目光地落在自己胸口上,随口道:“不是你自己吃出来的吗,想赖账呀?”
反驳之语被男人隐忍地吞下,他深深注视着这张近在咫尺却怎么也看不透的娇美面容,只觉心如刀割,男人眼底情绪翻腾,千言万语只化作一句:“老婆。”
语气轻轻的。
初梨撑着细细的一条胳膊,支住额头,神情倦怠,她缓缓打了个呵欠,漂亮的眼眸沁出晶莹的泪珠,美丽到极致也无情到极致的女人,就这么透过长睫与泪珠,懒懒看向他,“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