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即分。较之先前的肆意侵犯,这一个个轻吻显得那么庄重、珍重。

初梨满意地笑了,水润的眸中甚至还含着细碎的泪珠,折射出璀璨耀眼的光芒,她看上去还是那般柔弱、无害,她被男人吃肿的小嘴吐出一句轻飘飘的话,“是吗?那就奖励乖老公,用你的狗鸡巴,把骚老婆操坏吧。”

初梨扭过身,跪在沙发上,腰肢下陷,雪白的臀肉高高撅起,红肿的骚穴尽数暴露在青年面前。她反手抚摸着自己的小穴,白皙的指尖探入、撑开肉乎乎的肉缝,声音仍旧是甜腻腻的,“奖励你,把精液全部射给我,一滴都不可以剩哦。”

回应她的是下一瞬凶猛捅入的滚烫鸡巴!

粗大硬挺的鸡巴重重插入!浅浅拔出又重重插入!每一次顶入都像是用尽全部的力气,性器拔出时贪吃的穴肉会依依不舍地含弄被带出,深深插入时又含住细密吻吮,丰沛的体液四面八方涌出,裹住这根炽热美味的大鸡巴,但鸡巴实在是过于庞大了,骚穴含得有些吃力,小逼口完全被撑开到极致,饱满的逼肉微微发白、发颤,竭力讨好这根凶猛的鸡巴,想让它温柔一些、慢一些,但吃了二十三年素的大鸡巴,头一次开荤怎么可能忍得住不往死里操弄多汁的骚穴呢?它只怕操穴的动作太轻太慢,不能让小逼吃饱,还以为它真的是一根废物鸡巴。硕大的肉棒使劲浑身解数!只恨不得把小逼操肿、操服,操得只吃它一根再也瞧不上其他废物鸡巴才好!

青年下身猛烈抽插,健硕有力的腰部不断发力,凶猛得像是一台不知疲倦的打桩机,插得小穴啪啪作响,插得小逼汁水横流,插得沙发都被剧烈的动作挪动了好几公分!上半身也不闲着,炽热的掌心握住两团饱满肥硕的奶肉,不停搓弄,指腹打着转揉搓着红肿的乳首,听到骚老婆唇间发出像小猫一样的淫叫,他兴奋得肉棒又粗了三分!

初梨白皙的背部早就香汗淋漓,青年伸出不甘寂寞的宽厚舌头,舔弄着骚老婆滑腻的后背,将那被自己操出的汗水尽数吃入口中,有点咸,但混合着骚老婆的体香被熏成了格外好吃的味道,“骚老婆,贱狗的鸡巴肏得老婆爽不爽?嗯?骚老婆对贱狗的鸡巴还满意吗?”

又是一次尽根没入,初梨爽得眼前一片白光,根本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呻吟也被青年猛烈的肏逼动作撞得支离破碎,“呜……不……不满意……贱狗……废物鸡巴……给……给你机会都不中用……呜啊………啊………呜呜呜……好棒……啊……”

青年眸中染上几分笑意,有被骚老婆的口是心非可爱到。他牙关紧咬,窄臀收紧发力,心无旁骛地狠狠又肏了骚穴几十下,将二人结合处操出一片细密的白色泡沫,如同海浪拍打在礁石上的浪花。

初梨雪白的臀肉被肏得通红,发热、发麻,她抓紧了沙发,爽到头皮发麻,脚趾不受控地绞紧,翻着白眼高潮,嫣红的小舌尖无力地耷拉在唇边。

滚烫的骚水从子宫里涌出,浇得大鸡巴爽到不行,青年眼神一暗,咬牙又是重重顶入!

初梨发出高亢的淫叫:“呜啊!”

饱满硕大的龟头卡在宫口,滚烫的精液争先恐后地爆射,通通灌入小寡妇的骚子宫。憋了二十三年的贱狗精液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射完的。被那张紧致的小口咬住敏感的大龟头,青年又痛又爽,但根本舍不得抽出鸡巴,他一手用力揽紧初梨的腰腹,另一手快速揉搓着骚老婆的肥奶,一巴掌抽在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大奶头上,“骚老婆,骚母狗,骚子宫这么能吸,把老公的狗鸡巴都咬住不放了,就这么喜欢吃鸡巴?啊……都射给你……把骚老婆的子宫灌满,让骚老婆大着肚子被老公操……”

初梨受不了了,她挣扎着想爬开,“呜呜……不要……不要了……小逼被操坏了……呜……骚子宫被老公捅烂了……不要……”

初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