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设我喝醉了…覃宝熙,会更方便你,干一些‘事’吗?”

酒精麻痹神经,放大对快感的觉察和捕捉。

覃宝熙仓促抬头,她晕晕乎乎地“嗯?”了一声。

“那您现在…喝醉了吗?”

陆鹤璋盯着她湿漉的眼睛。

“大概…有一点。”

她又大着胆子亲上来

今晚第二次了。

撅着嘴,啵啵啵。

陆鹤璋没有躲,也没有推开。

“现在呢?”

陆鹤璋深深吸了口气,顶着大腿根的鸡巴很烫。

他又硬了。

覃宝熙自然察觉。

她无法理解男人反复咀嚼、审判道德的行径,在情绪难抑的前提下,依旧保持克制。

只觉得放纵自己喜欢上陆鹤璋,并不歉疚。

她知道他会服软,在她乖乖抱着腿,用脚去蹭性器的时刻…滚烫地贴着脚心,红着脸扒开小裤、露出圆润的屁股,干净的逼和后穴。

而后,那条印着可爱波点的内裤,被陆鹤璋粗暴地扯坏了。

他抬头吻住她,任由覃宝熙湿着穴骑自己,抵着西裤有些硬挺的面料来回地蹭…发情的水包在窄缝、慢吞吞地流出来。

她不会。

笨拙地牵过男人的手指,很配合地奸进去…撑得想哭,无助地吮着陆鹤璋的舌头。

指甲修剪的刚刚好,指节处微微凸起来,动一动…就刮到隐秘的褶皱。

他的呼吸很烫,低低地喘息。

欲望的满足,一节一节地往上爬。

覃宝熙呜哝着跪坐,她吃着手指、屁股微微抬起来,去解他的裤口、性器顶端肿胀着跳出来。

她在含下去的瞬间哭出来,眼泪砸在陆鹤璋的眉梢眼睫,他隐晦深邃的眼神看过来,冷下脸将她提起来。

那根青筋盘虬的肉棒完整地撞进身体,覃宝熙拼命地夹紧、收缩分泌润滑的汁水。

她在发抖,粉嫩的窄缝被磨得殷红,水顺着屁股浸湿男人的体毛、晕出很大一片深色的印子,用很可怜的声音叫陆鹤璋的名字。

阴阜蹭着他,阴暗的性欲滋生。

陆鹤璋爽得额头青筋暴起

覃宝熙柔嫩丰盈的奶子被揉得满是指痕,他难耐下几乎失控地重重扇她。

绷着脸向上撞,沉默而汹涌地捣。

她软着嗓子叫,“舒服…呜…屁股、屁股也可以被打吗?”

被捻成泥泞、腻得不像话,覃宝熙呜咽着泄出来

陆鹤璋拍着背替她顺气,他按着她的后脑,她亲得很急。

“小乖…宝宝。”他低低地咬着这些词,在射精之前抽出来,含住她湿淋淋、发颤的逼。

她哆嗦着喷水,小腿肚蹭着他还硬的东西、白精湿滑地射在腿心。

不再是衣冠楚楚的绅士。

是是在模糊淋漓声里、完整吃掉她的野兽。

他环着她的肩头,扇屁股、扇两瓣颤巍巍的穴肉。

2023й0?10 14ソ36W17要覃宝熙含着眼泪喷出来更多,水全部淋在他的嘴里,舌头慢慢顶着她穴里那处会颤抖的软肉。

往后多少年,陆鹤璋始终记得小姑娘骑在他身上咿咿呀呀地叫、小腹湿了一片的样子。

她热情地凑上来缠紧他,他刻意冷着面,纠正她、骂她骚。

而后情难自禁地抓住她的头发骑,高潮后的眼泪吮干净、两瓣粉肉映在灰瞳里。

陆鹤璋手掌最宽厚的部分握着覃宝熙的腰,对上她青涩、干净的局促

他不可避免地回想起晚宴进场、陆蜇挽着小姑娘小臂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