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年邻居,见面次数却不多。其实陈绒绒大概能意识到,他们在躲自己。
之前陈绒绒对他们有些不满,但现在她把这些不愉快全忘了,热情地向前:“胖花花怎么样啦?”
“挺好的,”二号说:“她在小朋友家玩得很开心,她的爸爸回来了,陪着她。”
“那就好,那就好。”陈绒绒不停地点头。
“谢谢您。”二号深深地鞠了个躬。
陈绒绒的脸都快笑烂了:“没事,没事,孩子叫我声奶奶,这不是应该的吗。”
二号在心中找着理由,她的视线移动,看到了陈绒绒手上的那块红肿。二号脸上露出了刻板的惊讶表情:“您的手受伤了。”
二号一把抓住陈绒绒的手:“天呢,这也太严重了。”
陈绒绒试图将手拔出来:“没事,一点小伤。”她拔了几次,都没能成功。
二号诚恳地说:“这是为了孩子受的伤,我不放心,您必须跟我去医院看看。”
陈绒绒十分抗拒:“这么点小伤,去什么医院啊。我年轻的时候,胳膊被划了老大个口子都没事,这点算什么啊,不去,不去!”
但她根本无法挣开二号的手,被她拖着,上了一辆出租车。
车上,陈绒绒还在挣扎,司机多次从后视镜看,若是陈绒绒再年轻点,二号再是个男的,司机肯定觉得这是在强抢民女了。
但现在的情况很奇怪。
司机多看了一会儿,终于听到老太太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