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拐了两个弯之后,便到了村里最大的建筑前面。

这里是个学校,是一栋两层的小楼,旁边还有几间平房,一堵围墙将小楼和平房包围起来,高大的铁门锁着,将里面严严实实地包围着。

男人从外套里拿出一串钥匙,将大铁锁打开。

离门最近的平房门开了,走出来一个和男人一样白净清瘦的女人,她看向了门口,男人说:“没啥事,曲曲,你把咱们旁边的屋子打开吧,让他们住一晚,海市来的,说旅游的,还带着孩子呢。”

曲曲点点头,将旁边的屋子打开了,一号将汽车停在了院子里,住进了那个屋子里。

屋子里挺陈旧,但也挺干净的,陈设简单,一个桌子,一个柜子,还有一张床,床上的被子很明显地洗过,但也是旧的。

二号不可能让胖花睡这样的被子。

即使在酒店里,二号也是给胖花睡她带来的床单。

二号去了趟车里,将床单和被子拿了过来。二号走回来的时候,察觉到旁边男人和女人的房间里,两个人都没有睡。

他们好像在默默地观察着他们的动作。

与其说是在观察,其实更像是监视。

二号铺床的时候,一号给胖花洗脸,时间晚了,胖花困得不得了,躺在床上,含含糊糊地说着话,但一号二号都没有听懂。

一号简单地用牙刷挠了挠胖花的牙齿,算是完成了全部的洗漱工作。

二号动作轻巧地给胖花换上了睡衣,睡衣是棕色的,胖花看上去像个冬眠的小熊。窗外急剧降温,屋子里一号和二号的呼吸没有活人气息,只有胖花的呼吸热气腾腾,湿润润的。

窗户上缓慢地升起了一层水汽。

一号和二号躺在了胖花旁边,二号将身体温度调高,胖花紧紧抱住了她,在陌生的环境里抱住了自己的全部依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