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说。
胖花聪明地眨了眨眼睛:“也可能是一年对不对?”
现在没有充足的证据,一号无法否认。
“我一天可以吃两颗软糖,”胖花说:“如果去一年的话,我可以带很多很多软糖过去。”
但她的数学现在并不足以支撑这么庞大的计算,甚至,她也不知道一年是多少天。
“一年是多少天?”胖花天真地看向了二号:“妈妈,我要数软糖。”
一号适时地开了口:“一年是四十天。”
二号扭头看一号,一号严肃地点下头,证明自己没有说谎。
胖花觉得不对:“一年好短啊……”她嘀嘀咕咕的,但思考了一会儿后,又觉得一年的时间短了是一件好事,她很快就可以放烟花了。
二号从柜子里拿出来一大盒软糖,之前陈绒绒的儿子送的糖早就吃完了,但胖花遇到了陈绒绒的时候,表达了对软糖的喜欢,于是,他们又收到了一大箱。
收到那箱糖的时候,二号头一次意识到礼物这个词带来的并不全是快乐和祝福。
“妈妈,一年是四十天,我一天能吃两个软糖,我能带多少软糖过去?”
二号努力不去纠正这句话里的常识性错误:“八十个。”
胖花现在能数到一百了,八十在她的能力范围内,于是她快乐地去数糖了。
胖花数糖是个漫长的过程,一号和二号得以清净地继续收拾行李了。他们收拾着,东西越来越多,胖花的头花,胖花的奶粉,胖花的水瓶,胖花的小毯子……
一号忽然停下了,他严肃地看向二号:“我们为什么要带这个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