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又过了一天,陈琦勉强可以下床了,在护士的搀扶下去看了肖纪一次。
肖纪躺在重症监护室里,身上插的管子比他多得多,脆弱的像一张苍白的纸,摇摇欲坠的躺在病床上。
扶着他的护士有一张苹果一样的小圆脸,是个小话痨,“这个帅哥被送过来的时候可惨啦,好像是被浪拍在礁石上,肋骨断了一根,刺伤了内脏,胸腔里面有积血。还有他的脚上腿上,全是划伤,听送他过来的救援队员说,是被水里的暗礁划的,啧啧,有几道都看见骨头了,不知道会不会伤到跟腱喔。可惜了,那么长的腿。”
见陈琦不说话,她接着说,“那个救援队员说没见过他这样的人。自己的腿上脚上全是血,一步一个血脚印,看着老吓人了。他们过去的时候让他给他们指个大致的方位,他们自己去救你,他说什么都不肯,硬要带着他们过去,等你进了救护车,他才吐了一口血,就这么昏过去了。其实他被那个什么水母咬的不重,如果老老实实在那里等救援,根本不会伤成这样。不过你送过来的时候发烧发的厉害,如果再迟一点送医,估计……”
小护士这才恍然大悟地哦了一声,“这么说来,他原来是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