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提前说一声就回来了?你爸前脚刚走,将将好错过了。”
江问筠捞起茶几上的玫瑰花饮一饮而尽,复又一哂,开口道,“反正他也不想看见我,就不给他添堵了。”
“还不是怪你当时非要回国,怎么说都不听,你爸到现在气还没消呢。”老妇人嗔怪的看他一眼,又想起了什么似的,语气变得微妙起来,“还说什么心落在国内了,要去找回来,怎么着,现在带着它回来了?”
江问筠尴尬的干咳一声,一时间竟不知道要说什么。
江老妇人温和的看着眼前的年轻男人,眼里全是对小辈的纵容与溺爱。她年少便出国闯荡,见多识广,心性比一般人开阔不少,并不认为江问筠的性向有何不妥,自然没有责怪的意思,此时见江问筠难得露出不知所措的样子,便话头一转,轻巧的换了个话题。
“这次回来的正好,你的体检也该做了,我这就打电话去联系。”
江问筠没有立即回答,扭头看了看自己卧室紧闭着的房门,面色这才凝重下来,压低了声音,“检查倒不着急,这次我回来,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当面问您。”
“喔?什么事?”
“七年前我跳楼后被救回来的事……是否还另有隐情,您瞒着没告诉我?”
老妇人端着白瓷茶杯的手猛然一抖,几滴暗红的茶水溅了出来,落在她干枯皱皮的手指上。
江问筠不动声色的观察着她的反应,没有说话。
“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江问筠又压低了声音,几乎是用气声在说话,“不瞒您说,我身边最近有些不对劲,好像有另一个我,时不时会出现。”
老妇人眼皮跳了跳,哆嗦着说,“另一个你?你是指……”
“灵魂状态的我。我拿它无可奈何,它好像也伤害不了我,但是会伤害……我身边的人。”江问筠正色道,“我希望弄明白这是怎么回事,能把您知道的都告诉我吗?”
老妇人沉默了一会儿,斟酌着开了口,“那时接到你母亲家的消息,我跟你爸都吓了一跳,连夜赶回了中国。刚到医院,气还没喘上一口,医生就通知你不行了……”
说到这,她的嘴唇抖了抖,痛苦的哆嗦着,身体也如同风中落叶般簌簌发起抖来,任谁回想起自己十几年没见的孙儿浑身是血的躺在医院手术床上的凄惨模样,怕是都要心疼的落下泪来。
作者有话说:
今天有点空,想认真讨论下这段时间的评论
你们为啥骂琦琦……我真的只是想写一个神经病攻和一个好心办坏事的倒霉受
试想,一个人有天在路边捡了一条看上去很可怜的狗狗,带回去给洗干净毛喂饱了饭
结果发现这只狗狗有狂犬病,屡教不改,不仅缠着他不放,妨碍了他的个人生活,还咬伤了他的朋友
忍无可忍,于是就打了它一顿,把它赶出去了,结果这只狗在街上被其他人打死了
你说,这能怪那个人吗
同理,为什么要说琦琦活该呢,他只是倒霉的被一个狂犬病攻缠上,想要明哲保身罢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