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路岐今天知道收敛,除了嘴也没?亲别的地方?,要是?在脸上留了吻痕,温敛肯定?得?给她一拳。

走?出?洗手间,宴会的氛围已经到达最高?潮,方?天月跳上桌子?正给各位表演一个香槟塔瀑布。

路岐伸手要抓温敛的手被他避开,这人?脸上哪里还有一点刚才被亲得?软绵绵的影子?,不可一世的眉眼将她一斜,冷淡的口吻。

“一码归一码。昨晚浴室里的事,我还没?原谅你。”

路岐:“……”

“嗯,先生让我想到那种穿上裤子?不认人?的渣A。”

“那不挺好?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路岐难得?被这话搞得?有点无法反驳。

毕竟以前的弗兰肯斯坦二号也不会想到,她有一天会在洗手间里跟仇人?亲来亲去。

正好这时?,兜里的手机响了。

路岐接起来,是?实验室的研究员打来的电话,就在刚才,有一个腺体?DNA查出?了严重恶化细胞,他们不知道该怎么办。

“等我十分钟,我马上到。”路岐挂了电话,还没?张嘴,温敛就道,“工作?”

“嗯。”

“那你去,我一会儿跟他们喝完酒,有人?来接我。”

温敛的一些行李都搬回了温家,今晚大?概率也会回温家睡。

路岐看起来想问点什么,但时?间紧急,到底还是?没?问,说了句“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就匆匆走?了。

两个人?一起去,温敛一个人?回来,同桌的人?还好奇,但香槟塔节目难得?一见,大?家光顾着看热闹去了。

只有张越凑过来:“温师兄,路老?师呢?”

温敛喝了口酒随意道:“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