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盯着她,一颗接一颗的眼泪从眼眶滑下来。

路岐很明显愣了下,见温敛没有下一步动作,她试探地伸出手,带着火烧和?火烤的不详味道的拇指擦了他的泪珠,她自言自语:“不想让你哭才去的,你现在哭了算什么?”

说完,她的衣领被更大?力地拽住往后一压,温敛哭着,却冷笑起来。

“就因为?这个?所以你就要回头?你不是无情无义的冷血动物?吗?你有病是吧?”

路岐没说话,老老实?实?望着他。

那只?死死攥紧她衣领、仿佛要将她撕个粉碎的手慢慢松开了一点力道,温敛的眼睫被染得湿漉漉的,他垂着脸,语气恨恨地说:“……你知道,我刚才躺在床上那几分钟在想什么吗?”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