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严重到危及生命。

女人也许是突然起了色心,也许是另有目的,他不知道,但在这个世界,没人会想睡一个Alpha。

“您跟我说这个我也不懂,”路岐语气温和地说,“其实,我掉进来时失去了一部分记忆。您特意强调姓氏,想来是什么贵族家的少爷……”她的拇指慢慢往下,在他削尖光滑的下颌摩挲,“但我什么都不记得。”

“我是Alpha。”

“没差,搞A同更妙。”

温敛一滞,估计没想到会听到这么一句话。

路岐不理会他的反应,手指擦去他中庭和唇角的血,青年端正优越的五官像被从沙尘中清洗出来,深色干裂的唇,被他拿带血的舌尖用力舔了下,反射出潋滟的水光,晃人眼睛。

路岐不太在意人的皮囊。

客观而言,这青年漂亮,主观而言,让她神魂颠倒是没有。就算现在在这里的是个丑八怪,她也无所谓。

她的手指摸到了军服的金纹纽扣,布料本就破破烂烂,只要解开最后一层,衣服的遮挡形同虚设。

大概是她的动作看起来像要来真的,青年削瘦的身体微微紧绷起来,他道:“你想干什么?”

“您知道我想干什么。”

温敛冷冷地眯起眼,碧绿色的瞳仁带上不明的色彩,可眼前的女人仍旧笑着:“那么,您的意愿呢?哦,您当然可以拒绝,而我会离开这里。”

意愿?

温敛思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