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蛮不讲理?地把路岐扯过来,就凑上去拿又软又烫的唇亲她。
路岐的手撑进松软的被子里,维持着上身前倾,这个不怎么能保持平衡的姿势,任Omega又亲又咬。
那双雾蒙蒙的眼睛里,理?智早已被欲情淹没了。
“路岐……嗯,路……岐……”
温敛很少会在被亲的时候发出这种声?音,他大多时候都是克制的,或许是不想让自己显得被掌控,又或者是性格注定他在感情上也要?做那个主动方。
但现在,这些都没了。
像在沙漠里找到一片绿洲,他呜咽着,战栗着,手臂搂上路岐的脖子贴近她,错乱不堪的呼吸起?起?伏伏,还是没法很好地用鼻子换气。
直到唇齿不断相?交,脸憋得绯红,呼吸彻底乱了,抓着路岐的衣服还是没有?松手。
“…先生?,稍微等下。”
路岐察觉到不对,松开了他,手指捏住他的下颌,看?Omega吐着一截被亲得殷红的舌尖,大口大口地喘气,但这样也没有?缓解的迹象。
从脖颈到耳朵烧得一片通红。
他张着嘴还要?凑过来,被路岐摁住,失笑的口吻:“先生?,你?一会儿清醒了,估计会想把现在的自己打一顿。”
两个人不知什么时候成了路岐坐着,温敛抓着她的肩膀,跨坐在她身上的姿势。
他胸口上下起?伏,双眼迷离,急促的呼吸无法控制,带着一点唾液从唇角往下染湿了路岐的手指。
她好像一点也不嫌弃,捏捏他的脸颊,晶莹的水意衬得Omega冷白的皮肤薄瓷一样的漂亮。
“慢慢呼吸,放轻松。”
她说着,又被温敛压过来吻住,他呼吸又急又乱,再这样估计会真的喘不过气,但好在亲上来了以后?动作就不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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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似乎,是想要?路岐亲自己。他一边喘息,一边嗓音模糊地叫着她的名字。
路岐只能捏着他的下巴尖,放低的声?音似乎永远冷静而平静:“你?不照我说的做,我不会亲您。”
“路岐……”温敛说一个字就要?停一下,“你?…欺负我……”
说着欺负我,他舌尖就探出来,又要?亲路岐。
她眯了眯眼,望着眼前早已被腺体支配而失去清醒意志的Omega。
红的唇,柔波似的眸,锋利艳丽的五官只剩下了勾人的媚。
无论是谁来,估计都会为他的美貌和失态而感到难以自持吧。
以前似乎也有?过这样的事。
在温敛的卧室里,他第一次迎来易感期,明明厌恶她却控制不了自己,最终还是投怀送抱,软着声?音叫她的声?音。
路岐那时也笑着对他说。
“先生?,你?现在在做的事,只是本?能,不是本?心。”
路岐笑着,心里却厌恶而鄙夷着。
一生?都被本?能欲望所支配的动物,看?起?来肮脏而丑陋。
真恶心啊。
所以,在军校的空间里,书星鹿每次易感期发作的时候,路岐都冷眼看?着。他最后?抓住路岐说的那些求欢的话,也令弗兰肯斯坦心中不屑又作呕。
她们不受信息素干扰,也不会迎来易感期。
当然,是比人类更?高一维度的存在。
看?着他们苦苦挣扎又无法摆脱的模样,内心当然只有?嘲笑。
嘲笑他们的愚蠢,嘲笑他们的堕落。
但此?刻,望着眼前这个用喑哑的嗓音叫着她名字的Omega,明明不是第一次,但路岐却第一次,感到了不一样的情绪。
是怜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