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今天这么难过的份上,我?可以……安慰安慰你。”
他伸手, 一颗纽扣一颗纽扣地解开?自己的风衣,解开?了自己的衬衫。
纤长白?皙的手指从善如流地剥去了自己所有的衣服。
在通明的白?炽灯下,温敛腹部随着他的呼吸微微鼓起,他扬了扬下颌,抓着她的触手往下,腰部和背脊往后躬起了优美的弧度,薄薄的皮肤下也凸出骨络的痕迹。
他嫌弃似地缓缓吸气:“怕你的硌疼我?,先用?这个代替了。”
触手间可以互相共感,它们齐齐一停后,像要?疯了似地激烈地摇晃了起来。
温敛撑在路岐肩上的手蓦地攥紧了,他很不适应这种软软滑滑的东西,眼尾往下一瞥,路岐的表情虽然冷硬,但望着他的目光,显然有些?凝固住了,甚至是诧异的。
“……你疯了吗?”她问。
“不是你要?我?坐上来的?”
温敛从鼻腔里低哼,一顿一顿地说?:“还是说?,你只是说?说?而已?虚张声势?这么……嗯,孬种?”
路岐一动不动。
她看着萦绕在温敛唇边的缕缕白?气,看着他额角慢慢蒙上一层细汗,看着他漂亮隐忍的瞳孔,倒映着灯光,倒映着血污,倒映着……形状可怖的自己。
在人类里也绝对称得上是“美丽”的存在,现在甘愿让污秽邪恶之物沾染自己。
明明他在忍耐,在勉强,还要?做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路岐眼底暗光腾地收紧,下一秒,她突然翻身掐住他的脖子,把他压在了桌脚边,张嘴就咬了温敛一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