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敛环住她的脖子,整个人被她压进?椅背里,那双微睁的眼?睛里蒙着一层旖旎的雾,声音有些含糊不清:“不准……不准摸。”
路岐的手掐着他的腰,手已经伸进?衣服里,她做这种?事其实向来熟练,更不会听温敛的话,他准不准都?无所谓。
但此刻他说完,那只手抚摸他腰际的手就停住了。
路岐松开他让他呼吸,温敛张着唇喘气,光线很?暗,但路岐还是能看见他耳朵有点红,被她撩上去的一截衣角,露出?雪白而线条紧致的腹部,在微微颤抖。
台上在热情地挥洒汗水,他们?在台下的黑暗角落里做这种?事。
“那我不摸了。”路岐压低的声音在温敛耳边,可她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这就很?像是……其实会让温敛产生一种?错觉。
一种?大概只是错觉的,错觉。
“这么听话?”他胸腔有些发闷发涩,勾住她脖子的手微微用力,他道:“那奖励你再亲我一下。”
路岐没有反驳,低头照做了。
因为?说话时的温敛,再怎么高高在上,被亲一亲就会开始喘。
他似乎不太擅长被吻的时候用鼻子换气,每次路岐都?得停下来等他。
有点……
弗兰肯斯坦有着巨量的知识储存,此刻却找不到一个很?好的形容词,来描绘她脑中的这种?感觉。
很?乱。
一团混沌。
有些话绕过了她的脑子,好像是身体的本能:“先生,这次不给我一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