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了。然在他得登御座之前,这一切也只得忍着。
笏板后,斛律骁喉头微动,缓缓呼出一口浊气来,微微侧目,瞧向了人群之中的陆衡之。
高孟蕤是绣花枕头一包草,上一世也不曾翻出什么水浪,这法子何其阴险卑劣,难道,是陆衡之想出来的么?
裴家才在禁军一事上吃了大亏,如今既要太后裁夺,料想她会挟私报复。公主才熄灭的信心重又燃起,满怀希望地望向垂帘。
重重珠帘后却传来太后淡然沉冷的声音:“魏王所言不错,既然此法并无可靠的依据,还是不要贸然掘墓了。魏王的身份是上过氏族志的,已经了太|祖肯定,不会有错。此事,日后不要再提了。”
……
席卷朝野一月之余的纷扰流言于此划上句点,由太后一锤定音,魏王身份无疑,不必再提。从太极殿里出来,公主乘车回府,犹自为此愤愤不平:“真是妇人之仁!她裴家都被祸害得失了嗣子,她竟还偏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