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收缩吐水的逼肉送到男人手里,“好舒服……想要。”
在此之前季浅从来都没有在性事上主动求过顾予辰,男人张开薄唇含住在眼前摇晃的乳肉,只觉得全身血液都好像在往头上涌,连带着身体也因为燥热而覆上薄汗。龟头刚靠近前穴就被湿润包裹住,里面软肉还催促似的贴合吸附,一副主动往深处带的骚浪模样。
顾予辰侧过头骂了句脏话,压住季浅肩膀将性器硬生生吃到底后柱身还在充血膨胀。前穴被彻底塞满的胀痛感让季浅恨不得叫出声,可刚张开嘴男人的舌头又钻进口腔,在肉舌的推搡缠绕下话语也变成不着调的呻吟。
两人的身体紧密契合,顾予辰紧绷腰腹在甬道内猛肏,性器捅到底后又抽出大半,每次都直接撞上季浅体内未打开的那道小口。空出来的那只手也没闲着,虎口掐住乳根向上抬,让那团软肉以一个几乎夸张的角度摇晃。
“浪逼、婊子、骚穴。”每说一个词顾予辰就让龟头抵在宫口抽插肏弄,他拨开季浅散开来的碎发,温声询问:“自己选一个喜欢的称呼好不好。”
季浅被肏得后腰耸动双眼翻白,柔软穴肉被反复顶弄扩张的强烈快感让他连话都说不清楚,就连眼睛都因为刺激而变得湿润,只能不断摇头用动作否认那些胡话。
“真是的,怎么这就受不了。”顾予辰伸舌卷过眼泪,密集细碎的吻又不断落在对方鼻翼上,爱人似的安抚说:“我们小浅不是骚货。”
他伸手和季浅十指相扣,两枚银戒在指缝中格外突出,“是老婆,也是宝贝。”
男人嘴上说着情话,可身下的动作却反而更加用力,硕大龟头此时正贴在宫口上下磨蹭,他舔过季浅嘴角,几乎是命令道:“打开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