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被堵住的液体一股脑的涌出,飙射的水液将白灼整个下体弄的湿透。
将已经晕乎乎的人放开,楚星竹好心的向其解释:“你高潮了,喷了很多水。”
“舒服吗?”
沉溺在潮吹快感中的白灼微微张着嘴巴,双唇被血丝染成霞红色,眼睛在快感中逐渐变得迷离,可耳边那人恶劣的呢喃却将他的神志拖回了些许。
“我要…杀了你。”
“你的小嘴刚刚都还绞着我不放……真无情啊……”说完,楚星竹再次掰开已经被摩擦到红肿的肉唇,再次挺入。
“啊――”
身体像是被彻底劈成了两半,在不停的抽插中,白灼高潮了数次,他被楚星竹按成跪趴在地的姿势,阴户高高鼓起,楚星竹肆无忌惮的打量着,一直手按住被玩到肿胀的肉蒂,无规律的按压着,可怜的肉鲍像是被撒了盐似的剧烈抖动起来。
“别……别捏,嗯……狗杂种……啊――”
“提醒一下,你被狗杂种灌了一肚子的精液,并且马上还得摇着你的两只奶子继续被灌满。”
“这次我想试试你后面。”
楚星竹并无任何怜悯,在白灼又一次因为阴蒂高潮而喷水后,捏住他的两只乳房揉捏起来。只见原本娇嫩的乳肉上布满了各种掐痕牙印,脖颈间则是暧昧的吻痕,阴户因撞击而高高肿起,花心软烂成艳红色的一滩,布满了浊白色的精液,阴茎因过度射精而耷拉着。
当后穴里进入两根手指的时候,白灼眼角渗出了一滴眼泪,只是他跪趴着楚星竹并未注意到这丝异常。
很快,后穴内也被巨物所侵入,他像个妓娼一般接受着昔日对头的凌兰生制作辱,那个不应该出现在男人身上的器官被其反复使用。
曾经旖旎的梦境变成现实,意淫的对象伏在自己身上,那是他隐藏的最深的隐秘,可他却没有任何所求终得的喜悦。
他厌恶自己的身体,厌恶着楚星竹,可事实却是他不得不向对方展示自己的女穴,然后像个婊子一样一边不停的高潮,一边因这场性事而几欲作呕。他不认为楚星竹对他抱有什么异样的感情,正如其所言,除了厌恶,楚星竹不会对他萌生其他情绪,而这场羞辱般的性事不过是对方新的折磨方式罢了,反正那人向来肆无忌惮。
他高潮了很多次,直到再也喷不出一点水,楚星竹那根该死的鸡巴却还不知疲倦般硬着,初次开苞便受到这地狱般的奸辱,他被摆成了各种姿势,尖叫着辱骂着直到声嘶力竭,却仍被一次次插入。
陷入昏迷前,他想,他要被操烂了,但至少是被楚星竹,而不是别人。
再醒来时,白灼已被人挪到了屋内的石床上,身下垫着一层衣服,双腿打开着,下面两个被过度使用的嫩穴红肿着合不拢,洞口布满了浊白的液体,他试着将腿合上,腿间的酸疼却令他忍不住呻吟出声,但他还是强忍着不适将双腿合拢。
缓缓坐起身子,身旁躺着一个人。
那些诡异的妖纹已从楚星竹脸上消去,他双目紧闭,满身的牙印与抓痕也随着妖纹而消失了,他似乎是魇住了,眉头紧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