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绝吗?”她后撤了几步, 晃了晃手里的花束,说:“因为有你这样的傻子。”
她又后撤了几步, 站到熔金色的灯光下,她扬了扬手里的花束。
深橘与绛红在花心深处交缠,像是被揉碎的晚霞在丝绒上晕染开来。最外层的花瓣已褪成朦胧的旧粉色,未完全舒展的卷边带着慵懒的弧度, 像几点将熄未熄的焰火。
季南浔朝她走了几步,也站进了路灯投下的光圈里。
光线缓缓向下流淌, 勾勒出他挺拔的轮廓, 又在他的肩颈处投下深浅不一的阴影。他的发梢被染成了浅金色,眉骨下的眼窝却沉在暗处, 只隐约映出一点微光。
季南浔盯着她有些发愣的眼睛,唇角弯得更深了,问她:“那你, 喜欢吗?”
她点了点头,旋即反应过来, 觉得自己这样很不矜持, 于是又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