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满足你?”

傅寒川瞪了他一眼,一掌拍在他的贱贱脸上往后一推,没好气的道:“我好的很!”

莫非同掏了掏耳朵,倒退了两步一僅下坐在椅子上:“好就好了呗,干什么这么大声。”

身后又传来窸窸窣窣的脚步声,一听就是棉拖踩着綿軟草地的声音。

裴羡也是昨晚在这里狂欢的人之一,也是傅寒川的好友之一。

他拍了下傅寒川的肩膀,在他另一侧的座椅上坐下,拧开矿泉水喝了一大口道:“大清早的就听说你来了,那干什么不昨晚就来?”

昨天晚上几个朋友小聚,也给傅寒川打了电话,不过他没答应。

另一侧,莫非同伸长了腿,脚挺着草地,将椅子往后翘起来坐着,阴阳怪气的道:“人家老婆儿子热炕头,跟你玩有什么意思?”

傅寒川懒得理他,懒洋洋的拿起钓竿看了看,鱼钩上空空的。

“我说莫非同,你这鱼塘不会是死的吧,一条鱼都没。”

莫非同侧过头来看他:“我说傅大少爷,你这是在哪受了气,跑我这儿撒气了?”

傅寒川在这鱼塘边吹了一早上的秋风,也没想明白自已到底在生什么气,最后他归咎在了苏湘的身上。

傅寒川裹了一肚子的气,嘴皮子掀了掀道:“我在跟她冷战。”

莫非同一听,像是打了鸡血似的,夸张的道:“神马?冷战?跟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