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桌上发出杂乱刺耳的尖叫声。

大家乱成一团。

只有早跌坐在椅子上的赵灵,她将手伸向了那碎裂的玻璃,我以为她要拿玻璃自杀,但没想到她却是往嘴里喂去。

老太太惊呼道:“快抢下来,又发病了,赶紧送医院。”

傅斯年从赵灵手中抢下玻璃,玻璃割破了他的手,他却眉头都没皱一下。

抱着赵灵就冲了出去,老太太紧跟其后。

屋内就剩下了傅安夫妻和我。

俩人眼神复杂的看着我。

我没再理会,兵荒马乱的老宅里,无人再管傅晨晨。

我去了客厅,问他:“大家都忙,没空管你,你要不要跟妈妈走?”

“你真是妈妈?”

傅安刚进客厅,听到这句话皱了皱眉头,“傅晨晨,你这什么话,她不是你妈谁是你妈?”

“那赵妈妈呢?”

傅安脑海里全是那些照片,眼中闪过一抹嫌恶:“那位是阿姨,妈妈只有一个,生你的那个才是你妈妈,小鬼头。”

我带走了傅晨晨。

想来是赵灵的事情脱不开身,傅斯年一直没给我打电话。

也无人问傅晨晨。

我那天带他出了老宅,我就去车行刷了三十万买了辆机车,带着傅晨晨一路南下,遇到了一群骑友,玩得很开心。

傅晨晨始终还是个五岁的小孩子,带着他开开心心的玩几天,他就粘着我了。

傅斯年联系我的时候,我已经到了西南的边陲小镇。

“你在哪儿?”

“怎么,有事儿?同意签字离婚的话,离婚协议书在书房有两份。”

电话那端的傅斯年沉默着。

“你朋友圈照片里的人是谁?”

我不知道他说的是哪一个,比较我出来之后发了很多张照片。

“站在你身后的那个。”

我打开朋友圈,仔细看了一下,发现一堆照片中,有个少年歪着头站在我身后笑得很灿烂,照片中只有我们俩人,而我一头红色的大波浪,红唇烈焰,穿着骑手服,笑得开怀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