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连家都没有回。

她深吸了一口气,压着情绪,只问:“你打算怎么做?”

她现在实在看不透他了。从他接过京越的位置之后,心思便越来越沉。再加上他们在家的时间都不多,相处得也极少。

沈既年掩在灯光下的神情很静。他微垂下眼睑,看着手上的腕表,上面的时间缓缓走动。

――他还没有想好。

如果已经想好了的话,倒也不必像现在这般为难。

他只道:“我会处理好。”

成滢还预备要说什么,张了张唇。

时间已经很晚。

沈既年起了身,“您早些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