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享受,吻的很重,很折磨,舌尖深入浅出,一次次勾住她挣扎闪避的舌。

双手被他一只掌就压住,挣动间发出的细声自齿间溢出难堪的喘。

好深,好紧,推不开,和那天酒醉一样,但她此刻却清醒。

这还是走廊,随时有门开,有人出来,有人撞见。

她要疯了,她真的会疯!

嘶哼闷声,陈既白被突然咬得缩回舌,人后仰,手刚松,视线还没明晰,恍惚一只手就朝自己抬起落下――

啪地!

利落有声。

“你够了!”

女声嘶哑的怒吼贯彻整条廊道,她居然也忘记去在意会不会引来别人。

“很好玩吗?”音嗓坠沉,开始条条质问他:“为什么你问什么我都要回,你说什么我都要听,陈既白,你干嘛要那么无理呢?你干什么只捉弄我呢?”

陈既白就怔那儿了,垂眼迷蒙,缓缓看到女生潮润的眼,侧脸渐渐生红,做不出反应。

完全不能体会梁穗此刻激怒,她是真厌透了这种被耍得团团转的感觉,整个人还处于极度紧张与怔忡当中,刚挣脱桎梏的肩在微颤,双目充裕嗔怒。

咽了咽喉,听着不知道哪边传来的开门声,冷冷直视他,说最后一句话:“不是要条件吗?那就现在兑换,我要你,今后都别出现在我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