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顶开她的舌头,动手拉下她的开衫,一路沿着脖颈吻下,梁穗脑子就嗡了一声,猛地睁眼。

啪一声清脆响在辽阔的夜里。

阳台外火树银花在他眼光中跃动,陈既白捂着脸,吃到一半强行断机,怔然看着他扇完人就跑开两米远的女朋友,瞪着他说:“你你你!不行!在这里怎么可以!”

这一巴掌把他扇得像占便宜的色狼,他有点儿哭笑不得了:“干嘛?怕你姐姐一会儿提把菜刀进来?”

梁穗裹了裹开衫,去翻手机,嘀咕回:“那还真说不准。”

陈既白也习惯吃巴掌的日子,比她在床上被搞疼了扇过来轻多了,并不大惊小怪,伸了个懒腰去收合笔记本。

敲门声这就响起来了。

梁穗吁出口气,心道还好还好,边走去玄关迎接,边瞠着陈既白,眼神写着“你看我都说了”。

今儿乔迁之喜,她姐刚给她打电话说下班回来了,要在家里庆祝一顿。

提前说好,陈既白也留了下来,真正意义上和她家聚了顿饭。

这些天陈既白长辈面前卖乖的表现还真不错,梁穗回回去花店不是他找司机接送就是他本人接送,中午也会提前给他们叫好餐。

对他直观最好的就是邹栩了,不论别的,他对这种纯正的少爷品级没啥抵抗力,遇见了就聊不停,从哥们儿的车扯到哥们儿的圈儿,满心满眼都是肃然起敬。

有他从中撮合,内部协调地已经非常好。

食材下午就被俩人塞满了冰箱,满当当地,梁梵希拉开冰箱都不知道从何下手。

不过现在烧什么菜也来不及了,几个空着肚子到现在,看了看食材,挑着搞了一炉什锦锅。

挺清淡的汤底,各自调料,邹栩谢天谢地终于不用被梁穗的川辣红油毒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