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上一个话题,这句根本没有合适的答法。
陈既白指腹抵在太阳穴,盯着她咂摸,梁穗坐得更紧绷,她十分拘束,但得体,视觉观赏性极佳,却还是那么瘦,显得衣服都不厚。
“紧张?”他又是突然出声,“这有什么,公私分明。”
“不是,”梁穗干咽喉咙,她好像一停顿就能在他面前暴露心思,嗓音发涩:“我只是觉得,先把公事办完是基本尊重。”
情景越来越偏离主题,梁穗意识到不对,已经晚了。
没过几秒,又在这两人的围观下,电话铃声亟亟地荡回厅中。
耳朵热得烧起来,梁穗准备挂断再留言稍后,第一步还没做完,陈既白冷寂的声线打断过来:“还是接一下吧。”
很体贴地理解:“他看起来很着急。”
铃声催促地继续响,不停,陈既白耐心十足,一旁辛弛的眼神越来越奇怪。
梁穗总算受不了,起身鞠躬:“抱歉了。”
她头也不回地以最快走速一直到厅门口,带起风,往一侧视野盲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