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几天,反正也不忙,少一个人也不影响营业。

至此,云扬明白过来,当初唐月楼说“店里缺人”,纯粹是想泡她。

但现在纠结这个显然没有意义了,唐月楼这个人简直是狐狸精在世,段位太高,一些小把戏被拆穿也丝毫不尴尬,最后兜兜转转,尴尬的反而又成了云扬自己。

欧阳君工作效率极高,各种材料已经准备好了,只差最后一个步骤,欧阳君简单跟她讲了接下来的程序,云扬理解了个大概,点点头:“谢谢。”

“不用客气。”欧阳君边整理材料边说,“这是我应该做的,毕竟唐月楼付钱了。”

“……啊?”云扬一时半会没反应来,她一直以为这只是朋友之间互相帮忙……但转念一想,如果这两个人关系真的近到这种程度,她绝对更不爽。

这么想着,她莫名其妙地感觉心情好了不少。

“她是她,我是我。”云扬有点不自在地小声说。

欧阳君笑了:“你说得对。”

这次她们是在接待室见的面,工作时间的律所忙碌却安静,案情很简单,两人聊完茶还没凉透,欧阳君看起来好像也不忙,她跟常人印象里的“律师”形象有些差别,不凶,更不会让人觉得咄咄逼人,甚至有点自来熟,执意要把她送回学校。

律所所在的写字楼跟学校就离了一条街,云扬再三推辞,欧阳君退了一步,亲自把她送下楼。

她一直觉得欧阳君对她的态度很奇怪,反正不太像正常人对前任的现任应该有的态度,看她的眼神像是探究,也像是某种“别有用心”的过度关注。

“唐月楼今天怎么没有陪你一起来?”在电梯里,欧阳君问。

云扬直觉这个人不能多接触,于是惜字如金地回答:“家里有事。”

“啊,对了,已经十一月了。”欧阳君目光落在下降的层数上,轻轻叹了一声,“快要到她的生日了吧。”

这种话从前任嘴里说出来让人感觉奇怪,云扬撇了撇嘴,心想,还不用你提醒。

但出于礼貌,她应道:“明天。”

“唐月楼现在还是不过生日吗?”欧阳君忽然问。

云扬一愣,没明白她是什么意思:“什么?”

见她一副完全状况外的表情,欧阳君倒是有些意外,云扬皱起眉头,立刻追问:“什么意思?什么叫不过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