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干。
“怎么了?眼睛还是不舒服?”唐月楼问,“是灯光太亮了吗?”
再暗就全关了,云扬暗自吐槽,摇了摇头。
“我看你下午去过医院了,开了什么药?带过来了吗?”
“带了……有药片还有瓶滴眼液,在我包里,你找找。”
唐月楼坐在她身边,拿过她的帆布包,云扬往旁边挪了挪,但沙发只有那么大,她坐在三十厘米开外的地方端过水杯慢慢喝,看着唐月楼从她包里翻出了一盒少了一根的草莓爆。
“打扰了,老师,”云扬用笑容掩饰尴尬,“我觉得这应该不是药。”
“没收了。”唐月楼微笑。
“凭……”
“酒也不要喝了,你的药需要戒酒。”唐月楼看着药片的说明书,说,“今天这是最后一次。”
云扬:“……哦。”
她现在算是发现了,不管唐月楼说什么,就先顺着她的话答应了就行。
“真的是这么想的吗?”唐月楼偏头看过来。
“真得不能再真了。”云扬干笑。
但是仅限于此时此刻,以后的事谁又能管得着呢。
唐月楼笑了笑,开了那瓶滴眼液,说:“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