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之父母!你肚子里有几点墨汁我能不知道!知道这什么意思不,你头发也剪了,身上都是伤,照你这么说,伯父伯母得气死!”
张岩低着头不说话。
张钧文看着沈来和叶一柏,开口问道:“沈叔叔,手术是您动吗?”
沈来想说,他本来是打算让叶一柏看看张岩情况,然后去杭城的华宁医院找他那帮老同学会个诊,确定下手术方案然后找一个经验丰富的外科医生动。
但是看着叶一柏刚刚的模样,沈来有一种预感,这个手术叶一柏能做。
这是一种来自外科医生的预感。
面对病痛的那种自信,那是装不出来的,沈来有预感,叶一柏或许是最适合做这个手术的人。
但是用预感来说服自己和张家父子,让叶一柏一个实习医生做手术,这未免太过匪夷所思。
“我做。”没等沈来回答,叶一柏就已经开口,“其他医生做多给你做动脉剥除术,能缓解,但也仅仅是能缓解,冒着发炎的风险去博个能缓解的可能,不划算。我做,旁路移植,截取其他动脉代替你已经阻塞的动脉,成功的话能最大程度恢复你腿部功能,当然也有发炎的风险。”
叶一柏沉默两秒,又加了句,“发炎,可能有生命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