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瑶呢？”

“睡着了。”他压低声音，停下手中组装了一半的衣柜，起问她：“吃饭了吗？”

“还没呢。”裴瑾在厨房洗了手，轻手轻脚回了主卧。

终于见到心心念念的女儿，她坐在床侧，手抚摸着女儿滑嫩的脸蛋，喃喃自语：“不过才几天没见，可妈妈怎么觉得好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呢。”

奶团子瑶瑶可能觉得脸上瘙痒，摇了两下头。

裴瑾连忙把手撤开，也许是动作幅度太大，孩子突然醒来，圆滚滚的眼睛一看到妈妈，立即哭了。

裴瑾连忙把女儿抱起，柔声哄道：“别哭宝宝，是妈妈呀。”

周羲和听到哭声，三两步往主卧跑。

他站在门口，往里面看了一眼，身子顿住，没再往前一步。

屋里没开灯，裴瑾在黑暗中抱着女儿来回踱步，嘴里唱着哄娃的小曲。

“笃笃笃，卖糖粥， 三斤胡桃四斤壳， 吃个侬肉，还个侬壳……”

也许是感知到母亲的气息，也许是熟悉的童谣音调又传来，裴瑶在母亲怀里渐渐安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