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

“那当然,父母永远给你托底。”母亲早就忘了最初那个问题,转而聊到孩子的事:“这个孩子……你不用操心,就交给我们,以后你想留在小榄镇也好,出去外面打拼也好,我们会帮你带好她。我们能把你教到这么优秀,同样也能把她带好。”

“这个我从来不担心。”裴瑾说完,又想,关于未来,她好像只想到怎么去安置这个孩子,却没想过怎么安置自己。

她会心甘情愿一辈子留在小榄镇吗?假如她待不住,那父母愿意带着孩子跟她到外面去吗?

算了,以后的事以后再想。

这天,母亲临走前,又叮嘱她:“你跟周羲和始终不好太越界,他以后也会有女朋友,也要结婚生子,你别到时候传出去,对你对他都不好。”

裴瑾忙点头:“知道了知道了。”

“你干妈最近正给他张罗相亲,这不看你孩子都有了,他连个女朋友都没有,急得睡不着嘞。”

送走母亲,裴瑾睡了个午觉,一觉醒来已经是下午5点半。

正值落日时分,她倒了杯热水,坐在院子里,望着小榄河里摇橹船经过。

气温升高,春天来了,小榄水乡的游客多了起来。

傍晚时分的摇橹船坐的人最多,女游客们穿着各式各样的旗袍汉服,坐在船上拍照。

每条船上都配有“歌姬”,弹着琵琶唱着吴语小调。

“愁生天际雨落时,又想起撑伞过桥底,偏偏念你声声别离,凄凄惨惨戚戚,一点残红欲接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