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走向她,硬是在她脖子上吮出一粒小小的红,“不许遮。”
“嘶。”岁禾歪头看镜子,位置接近锁骨,特别明显,她从镜子里咕他,“小气鬼。”
璩昭气定神闲地转身,重新拿起书,连反驳都懒得说。
岁禾把裙子换上,化妆化到最后一步,她看了眼遮瑕膏,又看了眼脖子上的草莓印,转念一想,动作利落地把盖子拧上。
她真的听了璩昭的话,没遮,任红痕暴露。而璩昭坐在她身后,明明在看医书,却无声地笑了。
掐了一个时间点,岁禾和璩昭到达南家时,人来得不多不少,看着还挺热闹。
“好多熟人。”岁禾挽着璩昭,“今天爸爸好像不来。”
“你问过了?”
“问过哥哥了。”岁禾按按他的手心,“哥哥会来。”
璩昭不说话,眼底闪过的嫌弃尤其明显。
针锋对麦芒,他们俩你一句我一嘴地吐刀子,岁禾听得头疼,不肯再站中间,“我不管你们了。”
璩昭和岁初对视一眼,两看相厌,默契地移开目光后便不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