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跟奶猫讨奶喝似的。
璩昭听得腰一紧,翻过她的身子,掰开她的腿,泥泞不堪的花穴被染得发亮,他把肉棒往里一送,除了紧窒的崩感,一路通畅。
插进去了。
岁禾爽得脚趾都在跳舞,她挺起胸,乳波荡漾,擦过璩昭的乳头,跟碰到石头一样,特别硬,还磨得慌。
“真紧。”
做多少次都紧,花穴里面长了成百上千张嘴,会吸会吮,还会吐水,温热得让人欲罢不能。
将岁禾的腿挂在自己肩上,璩昭边插送着性器边看她沉迷在欲望里的脸,哪哪儿都美,怎么看都看不够。
“下面这张小嘴是怎么长得?嗯?”这么得他的心。
岁禾哪里知道他在说什么,只知道扭屁股,把肉棒送到更深的地方,她抓了璩昭一背的红痕,想让他快又想让他慢,“就……就是那里……啊……”龟首此时怡好顶在她的敏感点。
岁禾的敏感点埋得深,在甬道偏里的地方,肉棒捅进去,穿过弯弯绕绕,顶上去,软乎乎的,用力一点就是一波新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