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禾的心太难让人走进去了。
可在腰上的手环紧了一个力度时,他转念想,又振作起来。
也许这就是一个完美的开始,一切的沉沦部始于试探。
岁禾就是要这样让人琢磨不透,才具挑战性。
璩昭笑得势在必得,他就不相信拿不下岁禾。
今天晚上的天气挺好的。
这是璩昭第一次进岁禾住的公寓。
“这只兔子怎么还在?”
茶几上有一只粉红色的垂耳兔,是他高一那年
用打工的钱买给岁禾的。
“你打工打了半个月才买到的呢,怎么能随便乱丢?”
那时候璩昭打工半个月,被老板反复压榨之后,拿到的工资只有最开始承诺的一半。这份工作是偷摸去做的,还瞒着岁禾,他有理没处说,又急着给岁禾买礼物.于是没说什么,拿着钱就走了。
后来还是岁禾不小心知道了,雇上几个混混去给讨的理。
岁禾揪着兔子耳朵,冲他眨眼笑,“这兔子我很喜欢。”
那时候璩昭心里想的是,岁禾肯定是在挖苦他。
可这时候听到岁禾随口这么一说,他却再没有当时那个念头了。
他不知道该想什么。
脑子混沌,嘴里也就不听使唤。
“岁禾,我们睡一觉吧。”
第二十三章 太快了
说完,璩昭就有些后悔。
那这个来试探岁禾的底线,是不是太冒昧了。
可他看向岁禾时,岁禾已经走向了浴室,她背对着他说:“要睡觉也要先洗一个澡。”
璩昭听完,微眯起眼,岁禾到底在想什么?
手里还抓着半旧的粉红色兔子,他迟了两秒才轻轻应声,“嗯。”
两个心怀鬼胎的人玩试用期恋爱…事情变得复杂又有趣起来。
既然岁禾决定要参与游戏,那他自然是要奉陪到底的。
璩昭在客厅坐了半个小时,岁禾穿着浴袍出来,她头发湿着,锁骨笔直的一条顺着削肩滑下,浑身上下部散发着沐浴露的香气,温暖潮湿的好闻。
“你洗好了?”直到开口,璩昭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原来这么沙哑。
岁禾擦着头发点头,“我要去吹头发,你现在去洗澡吧。”
她顿了顿,“家里没有你穿的衣服,但是柜子里还有一套大的浴袍,你将就穿穿。”
家里。岁禾都不知道自己说这两个字时有多自然。
璩昭几不可察地轻哼一声,“嗯。”
她转身回卧室,翘挺的臀部在毛绒的布料下显得诱人,扭来扭去的,着实像狐狸精。
收回视线,璩昭走进浴室,里面热气还未退散,满室的香气比岁禾身上还要浓郁,他边解着衬衫纽扣,边去拨弄架子上的瓶瓶罐罐。
岁禾恋旧的习惯真是一点没变。
浴液和洗发水,无论是换了多少个牌子,永远都是柑橘调的味道。
真的好久,没在有她存在痕迹的地方生活过了。
如果那年她没有离开,说不定一切都会有所不同。思及,璩昭的脸色彻底冷了下去。岁禾吹好头发,又往脸上涂抹着东西,在走最
后一道工序时,璩昭进来了。
对她而言过于宽大的浴袍穿在璩昭身上,略显局促,似乎小得有点多,两腿之间的形状明显得有些过分了。
她从镜子里看璩昭,“你头发湿着呢。”
“你帮我吹。”
岁禾笑了一下:“好啊,你过来坐。”
她以前就有帮他吹过头发。
璩昭从来没有吹头发的习惯,常常是用毛巾随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