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品也和当年一个样,安安静静地,就傻笑。
等连桥桥看过来时,岁禾已经靠在沙发上闭眼假寐了。
“她怎么啦?”
“有点醉了。”
见璩昭要去抱岁禾,连桥桥下意识拦下,“我……我来带她走吧?”
璩昭挑眉,弯腰凑到岁禾耳边,“我带你回家好不好?”
然后连桥桥就眼睁睁地看着岁禾抬手勾住了璩昭的脖子,还回头对她大声说了一句:“桥桥,我先回家了啊。”
连桥桥:“……”
钟望喝得脑瓜仁疼,他揉着太阳穴,看到璩昭搀着岁禾离开,一愣,走过去问同样愣神的连桥桥:“他们怎么走了?”
连桥桥回头,一脸莫名,“我怎么知道。”
她只能猜,璩昭和岁禾的关系不一般。
……
出租车上。
岁禾用额头抵着车窗,嘴里喃喃:“难受。”
“现在就回家,好好睡一觉就舒服了。”
岁禾醉意熏熏地眯眼看璩昭:“那你又要睡沙发了。”
第一次醉酒时,就是璩昭带着不省人事的她离开天台的。那时候她在璩昭的床上睡了一整晚,璩昭便在客厅的沙发上将就了一整夜。
璩昭去拨开她掉下来遮住脸的碎发,“没事。”
“睡沙发对脊椎不好。”
“那我睡哪?床?”
岁禾用手指刮他脸,“分你一半。”
醉了。都醉到说胡话,都醉到会勾人了。
面对她轻浮的态度,璩昭面色阴沉,说:“以后不许喝酒了。”这副蠢样,丢人。
岁禾跟没听到似的,打了个哈欠,“真困啊。”
璩昭看她分泌出生理盐水的眼眶,在偶有光路过的昏暗车厢里闪闪发亮,他在心里想,岁禾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温柔时候总带点疏离,亲近时候总带点神秘。认识九年,他还是没看透她。
而她越是这样,他就越是亢奋撕掉面具的那一刻才最爽快啊。
正想着,肩膀一重,是岁禾靠向了他,末了她还蹭了蹭,道:“真神奇。”
“神奇什么?”他问。
岁禾却不说话了。
第十二章 再亲一次好不好/肉沫
因为习惯原因,除非课太多,璩昭一般是不会在寝室过夜的。他在C大附近租了一间房子,面积不大,一个人住正好。
岁禾睡得不太安稳,挂在他身上就像一头好动的无尾熊。
璩昭面无表情地把她放上床,叉拿着湿毛巾给她擦脸,她还不乐意,扭脖子挪脸的,活脱脱一个小无赖。
“别动。”璩昭捏住岁禾下巴,擦脸的动作不敢用力。岁禾皮肤薄,稍加力气碰一碰就红,这他一直都知道。
醉酒的岁禾的脸红极,比前两天大家都在拍的晚霞还好看。璩昭视线下移,停在她的胸口一瞬,又移开了目光。
缺心眼儿。
擦完脸,璩昭起身欲离开,突然回头,捏她的脸,“缺心眼。”
“嘶.,疼!”岁禾拍他手。
“还知道疼?”璩昭不喜。
他虽说想要把岁禾拉到自己久处的深渊,但这种乘人之危的下作事他才不屑于去做。可不代表别人不会。
如果今天他没去酒吧,那岁禾是不是也会跟着哪个野男人回家?
他看中的猎物怎么可以让别人玷污?想到就反胃。
璩昭下了重手,“让你吃点教训。”
太疼了。岁禾有些神志不清,趁其不备一个反口就咬住了璩昭的手腕。
璩昭皱眉,咬牙切齿,“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