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脸上淫欲写满,终究忍不住地叫道:“嗯啊……爽……嘬的小骚屄好爽……呜啊……舔屄舒服死了……”
得了她的回应,黎再无任何担忧,飞速插肏肉屄,穴儿肏得汩汩响,大口吞咽下她丰沛的蜜汁浪液,舌尖不停在淫蒂上拨刮,弄得他家心肝大小姐骨酥魂消,浑身酸酸麻麻的要化成水了。
娇粉的骚穴在男人口中吮得津津有味,他边吃边道:“真好吃,我家骚货新娘的屄就是美味,浪水又多又甜的,老子喝都喝不完,啧啧……软软天生是张母狗屄对不对?不然怎么会随便站着就开始撒尿了,真骚贱!这是大小姐该做的吗?哪个大小姐是这样的?”
阮阮羞涩的想要否认,但她身体里的淫荡快感在狂叫她不能违背本心。
她一转头,看到试衣间里的镜子。
镜中她领带绑手,面色妖娆,娇媚得能滴出水,两只骚奶子裸在婚纱裙外面供人赏玩,男人就跪在她腿间舔穴插屄,小穴儿给他吃得美极了,插着男人两根手指的花洞滴滴淌水,腿根都是湿的,风骚入骨。
那场面淫靡的不堪入目,可她并不厌恶,反而大受刺激,奇怪的爽意有股排山倒海之势,从下腹席卷她全身每根骨头每个毛孔,无论她怎么躲避,四面环绕的镜子都能准确无误地照射到她,映出她最羞耻最骚浪的一面。
“对……嗯……啊哦……好爽……黎玩弄软软的母狗屄好爽……啊啊……小屄豆子要美坏了……好棒……舒服……啊嗯……黎……”阮阮唤着他的名字浪吟,舒爽越来越多,爱欲越来越重。
他说得对,她的确不像个大家小姐,从小到大学的那些东西,家族对她的禁锢,都被他强制的爱欲一一撕碎了,连同她自己,她保护自我的外壳,多年来的小心谨慎,全部摧毁。
这是必然的结果,从她救下他的那天起,从他成为她保镖的那刻起,他们的命运就在对方手里紧紧缠绕了。
挣扎还有什么意义?阮阮的脑海闪过这个问题,然后立马被爽意淹没,她再无顾忌的摇摆着臀儿把小屄往黎嘴里送,活脱脱的淫娃荡妇模样,叫骚道:“要爽死了……啊……黎……咬骚屄豆豆……好痒……啊啊嗯……呜呀……小屄真的要尿出来了……呜……怎么办……”
嗅着她发情的淫味,看她放荡的浪样,裤裆里勃起的肉棒又胀大了些,硬得发痛,黎骂了声:“操他妈的!就说我的大小姐是只淫母狗,新婚前夜还要求着男人玩她贱穴舔她屄豆!骚软软,乖宝贝,喷吧,放轻松全部尿出来……”
他一会儿粗俗一会儿柔情的淫话让阮阮爽得没边,阴穴的快意也到了极限,一放松下来就再也憋不住了。
“啊!尿了尿了!小母狗的骚水都尿了……好爽……呜……”
阮阮从镜子里看到自己潮吹的景象,颤抖的娇躯,泛红的容颜,那么娇弱魅惑,透明的骚液一道道疾射而出,喷得又高又远,比他口中所说的母狗小兽还要淫浪,看得她愈发盛情难耐,欲望的烈火彻彻底底从心底里烧开来。
但与药物的燥热感不同,她清清楚楚的意识到这不一样,这是她内心深处的欲求渴望,它们会由生理现象强烈的表达出来,就是现在,就是她无法平息的淫欲放荡。
她骗不了自己,骗不了任何人。
而黎看见这一幕,心头的爱欲邪火冲天,他抽出痉挛的蜜穴中那两根手指,站起身解开她手腕上的束缚。
他知道这些东西已经没用了,横在他们之间的鸿沟,约束他们的身份,所谓的地位阶级,都将不复存在,化为灰烬。
“黎……”
阮阮那双原本温柔平静的眸子噙住了一滴泪,眸中晃过轻飘的头纱,朦胧的视线变为清晰的身影,没了捆绑的双手微垂,她贴着镜面的身子滑下,直接跪到了男人的脚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