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她自由呼吸。
“还想嫁人吗?嗯?”薄斯倾眯了眯眼,薄唇还在安橘的小嘴上蹭着,亲吻被他咬破的那点伤口。
安橘听出了他的威胁,她在他面前很少有不怂的时候,缩了缩脖子,委委屈屈地骂道:“薄斯倾你混蛋!谁允许你强吻我的!哪有人像你一样追人的!流氓……”
她还没骂完,薄斯倾又吻了上去,这次温柔了些,意在挑逗,绕着她的唇形舔舐,再顺着唇缝钻入,吻得绵长又深情。
薄斯倾宁愿她这样凶他怪他,也好过她冷静地说着他们不该再继续的话,像是眼睛里完全看不到他的存在,他所做的一切,都是无用功。
所以他明白了,在他冷漠时安橘有多痛苦,她所受的委屈并不是他一句喜欢就能弥补的,他始终亏欠她,在每个方面,他都做的不如她好,可他不能放开她,不能接受她所谓的结婚生子,过互不相干的人生。
他本来就疯了,疯的彻彻底底,抵着她继续加深,深入骨髓的热吻。
再分开时,安橘已经酥软得不行了,迷离着双眼,看着两人扯出暧昧的银丝,她的津液粘在薄斯倾的唇瓣上,色情至极。
安橘羞耻得都想捂脸了,但手被薄斯倾握着,没办法逃离他给的禁锢。
“可我认识的女流氓就是这样追人的,小橘说说看,强吻过我多少次?嗯?”薄斯倾的拇指摩挲着安橘的小下巴,一边说一边啄吻,整个一变态痴汉。
“……”
安橘无力反驳,她当初对他强吻强抱的,黏人得要命,都是要还的。
“那我们扯、扯平了……”安橘话音刚落,薄斯倾的虎口猛然攥紧,逼着她直视他的眼睛,在超近的距离里,两人四目相对,眼中只有对方的身影。
“扯平?”
薄斯倾想笑,怎么扯得平?
他们是打了死结的,不是一天两天,是十年二十年,在那漫长的时光里,她始终惦念着他,而他靠她的支撑,走过了无数个孤寂的黑夜,他们要怎么扯平?才能把这些年的爱恨一一抹去,当做从未认识过。
薄斯倾做不到,安橘也未必做得到,他们理智上如何思考,都无法抹杀爱的感觉,这是人力无法抗衡的东西,当初的薄斯倾是这样,现在的安橘又何尝不是?
“想要扯平也不是不可以。”薄斯倾打横抱起了安橘,不顾她的反对将她丢到了酒店的大床上,顷刻压下,眼眸昏暗黑沉,低沉道:“可小橘‘强上’我的事该怎么算?我想……我的要求应该不过分吧。”
这下子安橘终于感觉到危险来临了,她慌慌张张地想爬起身,又被薄斯倾轻轻推回,她往床头退,薄斯倾就一点一点侵上,她紧张道:“那是我喝醉了!我不清醒……”
薄斯倾轻笑了声:“真巧,我也喝酒了,很不清醒。”
“……”
合着他没事开瓶酒就为了在这儿等她是吧?
安橘已经退无可退了,就如同他们的关系,将她逼入角落,再一口一口蚕食,软化她的意志,使得她连反抗都做不出来,他就能得逞了。
现在的安橘也是如此,她摇着头想对策,可下一秒薄斯倾就扑了上来,一把扯开她的衣服,她穿的衣裙直接蹦开,纽扣散了一地,噼里啪啦的响。
“小橘还记得吧?我有一件衬衣可是被小橘亲手毁掉的。”薄斯倾盯着安橘露出来的肌肤,雪白的颜色,细腻温软,他曾触摸过的,看得他欲火高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