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他子承父业,学的也是法律,目前研究生在读。
薄斯倾来找他是之前就约好的,他们是朋友。
这段友情主要是靠郑起的努力,他儿子天性放飞,属于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典型人物,而薄斯倾沉默寡言,高冷别扭,在薄家那种环境里容易抑郁,他才鼓励郑洛文去和薄斯倾接触,好让郑洛文带动薄斯倾的性格,让他别闷在自己的世界里。
一来二去,薄斯倾和郑洛文熟了。
结果,郑洛文在放飞自我的道路上越走越远,薄斯倾一如既往。
郑洛文这人有点颜控,喜欢美女,初中就学着早恋,还老笑话薄斯倾是苦行僧,不过要不是颜控,他也不会跟板着冰山脸的薄斯倾做朋友了。
薄斯倾算的时间很准,刚把车停下郑洛文出来了。
郑洛文拉开车门就道:“你开豪车来接我,学校里都快传我被富豪包养了,这很影响我在美女眼里的形象。”
郑洛文刚要坐下,看到他副驾驶上捏碎的红豆面包,皱眉道:“薄家人又怎么你了?”
平时的薄斯倾像一座高高耸立的山,遇到再大的事,他也能逼自己保持理智,除非提到他母亲连茵,很少有人能让他这么大的反应。
“你觉得他们现在还能给我气受?”薄斯倾微微侧头,眉眼淡然。
薄家主要做房地产生意,名下有酒店电影院商场,薄斯倾大学时期就进了公司实习,薄佑松不愿意做生意,哭着喊着要当画家,去学了美术,梁鹃被气得要死,偏偏儿子不争气,不把家产当回事,在国外读书也不说回来一趟,好不容易今年要毕业了。
薄斯倾在薄家这些年过得并不太平,亲生父亲又如何,还不是得寄人篱下,如此总算是长大了,站稳了脚跟,有了一席之地,他们也得掂量掂量。
“那你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跑去买面包,又把面包捏碎成这样……你是遇着什么事了?还是遇着哪个人了?”
薄斯倾想到那张明艳妩媚的小脸,心里头烦躁不安,道:“你怎么也这么聒噪。”
郑洛文捕捉到一个字眼:“也?”
薄斯倾眼神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