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家,但我有个要求,我要你在媒体上承认我的身份,承认我母亲的身份,把你之前泼在她身上的脏水,澄清干净。”
这些要求薄康做得到,一口就答应了下来。
“等你处理好我会搬过去,在此之前,我自己住。”
他看着面容憔悴的薄康,大概从得知连茵的死讯起他就再也没有睡好觉了,可对这个父亲,他心里除了恨意埋怨,没有其他感情,他们与陌生人只不过多了层仇怨。
薄斯倾说完就让郑起带着他走了。
一路上他们没有多少交流,到下车时薄斯倾才说了句:“郑叔,谢谢你。”
郑起除了叹息无能为力,他不能干涉薄斯倾的决定,唯一能做的就是经常去看看他,万一他出了事,他怎么对得起连茵对他的托付。
但愿他能平安长大,不要被仇恨蒙蔽了双眼。
月中旬,薄斯倾被接回薄家的消息登上了各大新闻,薄康当着记者的面,承认了连茵与他的关系,并公开道歉,这个消息一放出,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可舆论这种东西,最好的办法是冷处理,五花八门的谣言,在连茵死后,其实并没有完全停止。
人是无法与流言做对抗的,更无法改变他人的想法,唯一的办法,就是轻视它。
薄康母亲已逝,继母生了两个同父异母的弟弟妹妹,但公司大多事情都是薄康在管理,还有些实权握在薄老爷子手里,老爷子身子骨异常硬朗,他们一大家子,包括薄康的弟弟,都住在薄家老宅。
薄康的妻子姓梁名鹃,平时做事很讨老爷子喜欢,对她的评价都是贤惠大度,但眼看薄斯倾要认祖归宗了,她当然坚决反对,跟薄康大闹了一场,带着儿子回了娘家。
薄斯倾到的时候家里只有薄老爷子在。
“爸,这是斯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