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会轻易炸毛,他就一个原则,与她有关的,都是原则。
阮阮羞都要羞死了,摇着小脑袋,身体缓慢地向前爬动,嘴里头却很抗拒:“好羞……呜呜啊……不可以的……软软……哈……啊啊啊!”
她话都没说完,大狼狗又开始猛肏了,谁让她嘴巴不诚实,那就不能怪他了,正好找个由头骑在她骚屁股上,狂力输送鸡巴。
毛茸茸的狼毛因愉悦亢奋而炸开,蹭着她的美背,有的还会戳到她小穴和菊穴上,痒痒浪浪的,又是种别样的快感,让她扭臀扭得更欢了,没几下就又到了高潮,膝盖下都是她流出的浪水,淫靡不堪。
“都浪成这样了还说不可以,这是要我轻一点的样子吗?骚母狗!软软……呃……”
他听着她悦耳动听的哭吟就爽到了骨子里,噗呲噗呲操着,一股股的狼精往小骚穴中灌溉。
她一边喜欢着他给的爽意,在这些快感中情难自禁,做他胯下发情的小母兽,一边又感到害怕,承受不住狼人强悍的体力和过于孟浪的情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