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让她想起来的,他们还会创造更多更多的回忆,如果天公开恩,兴许有幸一辈子。
他在心里默默想着,沿着她身体的曲线吻到她唇上,感受自己的气息在对方身上,与她交换津液,骇人的狼鸡巴抵上她湿润的小骚穴,他含着她的唇瓣,温柔道:“准备好了?我们的仪式马上要开始了。”
那庞大的尺寸,张牙舞爪的架势,阮阮哆嗦着下意识往后缩,身体却被他牢牢控制着,肉棒一点点顶入她紧窄的蜜穴中,裹满了她的淫液,她都湿透了,还是那样艰难紧小。
“嗯……”
阮阮的尖叫都被他堵在了喉间,他压着她的腿缓慢入侵,又圆又大的鸡巴头挤开了粉艳的花口,向着深处侵袭。
“啊呜……唔啊啊……狼鸡巴都插到软软小穴里了……啊……”她在喘叫,娇躯控制不住地颤抖,肩头羸弱柔美,体会到那种酸胀又舒爽的快感,她难以自持,扭着身子想要套弄他。
里面实在太过紧致,好半天才插进去半根鸡巴,大狼狗被夹得又酥又疼,他骨头都麻了,享受着那种柔软的包裹,还有突来的收缩,内里淫肉轻颤,难言的销魂蚀骨,爽得他想要吼叫,暴躁地蹭着她的颈窝,狼的本性在这一刻完全无法遏制。
缓了会儿,那种初初不适的酸涩感就过去了,阮阮沉浸在绝对的爽意之中,她漂亮的美眸逐渐迷离,闪过城市一道道霓虹,快感如潮水卷上了岸。
阮阮尝到好味就想要更多,她的欲望全调动了起来,彻彻底底被催熟了,进入毫无理智的发情期,浪吟道:“肏我……大狗快肏软软……嗯哈……呜……狼鸡巴全插、插进来吧……啊啊……”
她头顶是一望无际的天空,银白的月色动人心弦,背后是冰凉的地面,而身上伏着的是火热的他,她不会冷,他的到来,治愈了她多年的顽疾。
偶尔经过的车辆、人群,这样的环境给了她剧烈的冲击,一切都失控了,玉臂搂住了身前的狼人,在迎合他的进攻。
她越是柔和,像从前那样,小黎就越是躁动,心口的爱欲咕嘟咕嘟沸腾,连怜惜她都顾不上了,抓着她的大奶子猛一挺身,重重地插到了底,直接顶到她娇滴滴的小子宫上,快速且凶悍地抽插送入。
“啊啊!呜……呜哈嗯……”阮阮噙在眼眶中的泪水,终是哭唧唧了。
红红的眼睛像兔兔,被大灰狼压在身下狂操的软兔兔!他亢奋至极,舔走她脸上的泪珠,劲壮的腰身往肉穴狠插。
龟头像是要把她小子宫肏开,飞快地挺动抽送,肉棒深入浅出,顶着一个小孔,用力地钻磨,捣得她舒畅爽利,有种触电的酥麻畅快,把她塞的极满,甚至还有继续胀大的意思。
用的也是最凶的力度,阮阮一度以为自己要被他捣碎了,她哪里架得住这样的猛兽,泪珠子掉的像受了委屈,只有她自己知道有多舒服,瘫在他身下各种淫叫喘息,舒爽中颠来倒去。
“骚货,这可是你要我干你的!哦……我的小雌性,夹得好紧,淫屄软弹软弹的,真会吸屌,我现在是你的丈夫了,知不知道?嗯?叫老公!快叫!”
狼人放开了劲儿狂操,抚上她带着项圈的颈子,指腹在上面摩挲,怜爱地亲吻她,下身却是孟浪的,驰骋在她紧小软嫩的骚穴中。
阮阮又乖又骚的,叫道:“唔呀……老公……大狗是软软的老公……嗯哦呜……啊啊……太深了!狼屌要操进……进软软的小子宫里了……好猛……啊啊啊……嗯……阮阮不行的……老公……大狗大狗……”
她乱叫一通,对他具体是什么称呼,她自己也分不清了。
而他的名字,从前是她取的,后来她又以为他是大狗,现在他们成了伴侣,不管怎样,不管在她生命中扮演什么角色,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他是她的,她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