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开学之后,自是没法像这样?时?刻呆在电视台,钟吟便又被重新调了栏目,重归七点档的晚间新闻,一周播三天。
S大的报名采用各年级错开的方?式。
大一新生提前?半月便入了学,在烈日炎炎下暴晒军训。
老生则错峰返校。九月二号,钟吟开始收拾行李,准备次日回校。
彼时?,易忱就大喇喇靠在她床上,看她大包小包地收拾,眉头不爽蹙起?来。
“你搬家啊。”
来时?东西本来就不少,走时?竟更多起?来。
全是这俩月,易忱乱七八糟买的小玩意儿?。有用的没用的全都?有。
见她不理,他又补一句:“至于全部搬走吗?”
钟吟扭头看他一眼:“不搬走放这儿?空着落灰吗?”
易忱头耷拉着,懒洋洋朝她道:“你平时?,周末节假日什么的就不能过来住?”
钟吟动作微顿,终于缓缓地,察觉出他的意图来。
刻意忍笑,漫不经心?道:“住哪不是住,我才懒得跑来跑去。”
易忱舌尖顶了下腮。
上一周他被顾清带回家,忍了他爸一周的冷脸,浑身都?不是滋味。
晚上孤枕难眠,想她想得不成样?。
梦里也全是她,早上起?来就要洗被单。
结果回来她就在收拾行李,一副再也不会回来的架势。
这事儿?要不碰就算了,碰了又没完全碰,滋味只尝了一半又要做回和尚,谁能受得了。
但如果她没这方?面?意思,上赶着求欢,他也做不出。
脑中?纷纷乱乱。
终还是臊眉耷眼的,说不出口。
忍了又忍。
算了。
脸算个什么东西,早就没了。
话在口中?绕一圈,他抬起?眉眼,冷不丁道:“寝室里又没我,谁伺候你。”
“我有手有脚,自己伺候自己。”钟吟不接茬,淡淡朝他扫一眼。
却对上他黑漆漆的眼神。
他视线意有所指地在她身上打转,慢悠悠道:“我说得是那个伺候吗?”
一秒,两秒。
钟吟终于反应过来什么,脸颊着火一般烧红起?来,直接将手上叠好的衣物?扔他脸上:“你要不要脸!”
易忱才不要脸。
他将她衣服拿开。迈步下床,蹲下身,和半跪在地上的她同一高度。
像只巨型犬般从后将她搂住,呼吸喷在她后脖颈。也不说什么,用行动表达他的依恋和渴望。
钟吟终是放下收行李的手,“我有空就回来,行了吧?”
易忱得了逞,唇角扬起?来。
发梢在她身上蹭了两下:“我媳妇儿?真好。”
“……”
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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寝室两个月都?没住人,钟吟第一个到达时?,便将寝室进行了大扫除。
陆陆续续的,其余三个室友从外回来。
他们的暑期生活也各自丰富多彩。郭陶去了老家的电台实习,受了一暑假为人牛马的摧残后,她眼中?满是沧桑。
“一身班味的我,怎敢触碰满身朝气的你们。”
钟吟煞有介事:“那你来碰我,我班味更重。”
史安安则发挥宅属性,在家宅了俩月,皮肤白得像被吸了精气。郑宝妮随着乐队四处巡演,竟是黑了两度。
两人面?对着面?互相?爆笑不止。
新学期开学,晚上自还是老样?子?,要盘一波八卦。
郭陶刷着论坛,悠悠道:“哦呦,今年计信又添一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