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隐有两点的形状。
“你…没穿啊。”他全身翻涌着?滚烫。
钟吟挡住,伸手去拍他的头,恼道?:“还看。”
易忱任由她打,眼睛还是直勾勾的,该看的是一点没落下。
“你想不?想...”他手指握紧她细白的手腕。胸腔翻滚的焦灼和渴-望,让他理智尽失。
声音很低:“要我。”
钟吟惊奇地看他。为他今晚格外出格的主动和大胆。
但事情实在?突然。她还没做好?这种准备啊!
她错开眼,急急忙忙:“我还没做好?准备,我明天还要上班,我不?知?道?怎么”
话未说完,易忱突然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眼中的侵略欲惊人。
“那就?不?做。”
钟吟不?解地看他的动作。
易忱低头,凑近她耳畔:“试试别的?”
钟吟还是发懵地看着?他。
“礼尚往来。”易忱锁住她的眼神里染上男人在?某些时刻特定的恶劣和渴-望,“你上次帮了我,我也帮帮你,好?不?好?。”
钟吟终于缓缓理解了他的意思?。
他,他也要用手...?
骨子里的保守让钟吟羞-耻得?恨不?得?找个龟壳缩起?来,面上好?像还一派淡定:“男女构造不?一样,你用手我不?一定...”
“谁说我用手。”易忱漆瞳锁住她,对上她纯澈的眼神,空前的占有欲将理智冲散。
他沉嗓,用气音在?她耳畔说出四个字。
我帮你舌忝。
钟吟的脸颊“轰”得?灼烧,眼睫颤动着?。这太超出她所能想象的范围了。
她慌得?不?成样。
理性?上她招架不?住,但感性?上,谁又不?曾对这方面有过想象呢。
易忱似乎早已经?抛却了脸皮,还在?挑战她摇摇欲坠的理智,死皮赖脸地说着?格外羞人的话。
“听?说会很舒服,真的不?试试?”
钟吟不?知?道?他怎么会乐意,头埋在?枕头:“脏不?脏...”
“你嫌我脏?”
“不?是!”钟吟要抓狂了,从手指的夹缝看他,眼中水波粼粼,“你别装傻。”
易忱已经?开始吻她脖颈。
逐渐往下,声音显得?闷沉:“你不?嫌我就?行。”
电还没来,雨也小了,屋内没有风,夏日?的燥热蒸腾,连空气都稀薄起?来。
钟吟咬着?下-唇,眼中也涣散着?,全身像是从水里捞出来。
此时此刻,脑中空白到,只有一个念头。
澡是白洗了。
明天床单也要洗。
她懒得?洗。
全交给易忱。
让他手洗!
睡裙被他揉得?皱皱巴巴。
半挂在?身上,全都被汗和不?明水渍浸-透。
睡裙也要他洗!手洗!
易忱的状态不?比她好?多少,脸颊也红得?似火烧,从后抱着?她,还想来亲她,被钟吟一手推远。
“嘴巴不?要碰我。”
他颤着?肩膀,笑得?极尽恶劣:“不?都是你自己的东西?吗。”
他还夸她:“你哪儿都那么漂亮。”
“……”
钟吟装死不?听?。
“舒不?舒服。”他还格外有敬业精神,不?停问她体验感,“嗯?”
钟吟循规蹈矩近二十年?的节操,算是彻底被他撕碎了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