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倦侧目挑眉,眼中掠过一丝细碎的笑意,转瞬即逝,语气平静地问道:“什么用处?”

裴听檐眼珠转了转,笑嘻嘻道:“天冷了,我可以给倦哥暖床暖身子啊,倦哥你难道不想每天晚上都热热乎乎的睡觉吗?”

顿了顿,裴听檐脸上的笑容逐渐变得不正经起来,意味深长道:“还有,我可以伺候倦哥,保证让倦哥很快乐。”

话音刚落,裴听檐的手就不规矩地动起来,驾轻就熟地解开了沈倦的浴袍。

卧室的温度随之上升。

两道喘息声交织着,暧昧至极。

手掌和手掌肌肤相贴,冰凉与温热相互融合,海面无风起浪,波涛汹涌,被裹挟进去的人像是一块摇摇欲坠的浮木,阵阵海浪几乎要彻底地淹没了他,或者是已经彻底淹没了他,拉着他坠入海底。

细腰盈盈,软得要命,像是一片最柔软的云,裴听檐食髓知味,久久舍不得放开。

不知过去了多久,裴听檐垂眸看着沈倦,青年眼神迷离又涣散,额前的碎发湿哒哒的,黏在脸上,眼睫上缀着水汽,眼尾红得厉害,薄唇被亲的发肿,白净柔软的身体透着极致的粉意,整个人像是被从水里捞起来的,看着可怜极了。

裴听檐心中升起难以言喻的满足感,低头亲了上去。

……

裴听檐采取的方法简单但有效,不能说服,就先睡服,情人之间,除了原则性错误,没有什么事情是睡服不了的 。

沈倦人都昏昏沉沉,神志不怎么清楚了,哪还有心思关心裴听檐睡哪儿,他只觉得疲累至极,几乎是在从浴室出来后,头挨上枕头的一瞬间,闭眼就睡。

第二天早上,沈倦醒来时,依旧感觉身上酸软得厉害,尤其是腰腹的位置,又酸又麻。

这样激烈的情事不常有,所以沈倦一时有些吃不消,只觉得身上哪哪儿都不舒服。

嘟嘟大概是得了裴听檐的嘱咐,没有往沈倦身上扑,在沈倦主动表示要抱他的时候,拒绝了,转而要裴听檐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