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他口中,沈倦也知道了是段映潮在背后搞鬼,之后好长一段时间,沈氏集团专门和段家对着干,让段家亏损了不少钱。

不过那都是之后的事了,回到当前,裴听檐正面对一个醋意满满的沈倦。

沈倦斜眼看向裴听檐,意味深长道:“听檐哥?称兄道弟的,你和他关系不错啊。”

裴听檐连连摆手,“不能听他胡说,倦哥,你要相信我,我是清白的,纯粹是他为了恶心人才故意这么说的,剧组所有人都可以作证,他以前没这么说过。”

沈倦挑了挑眉,暂且略过这事不谈,转而提起了另一件事。

“爱是成全,爱是放手,不是占有,你也这么觉得吗?”

沈倦似笑非笑地睨了裴听檐一眼。

裴听檐心里咯噔一跳,连忙说道:“不对,当然不对,爱会让人自私,当然会想要占有,虽然强扭的瓜不甜,但强扭的瓜解渴。”

沈倦微微眯起眼睛,冷哼一声,语气冰冷地问道:“强扭的瓜?”

沈倦自认为他还是挺有风度的,以前是裴听檐自己愿意才建立包养关系的,而不是他逼迫裴听檐委身当自己的情人,怎么就成强扭的瓜了?

裴听檐抱住沈倦,啵啵啵地亲了好几下,柔声道:“不是强扭的瓜,是我心甘情愿,是我赖皮,赖上倦哥的。倦哥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为了一个神经病不值当,我的心里都是你,只有你。”

说完,他还轻轻地摇晃着沈倦的身体,仿佛在撒娇一般。

沈倦脸色这才稍微缓和了一些,但还是没有完全消气。

“倦哥,你想的话,也可以把我关起来的,我们找个地方,去过没羞没臊的日子。”裴听檐微微侧头,贴到沈倦耳边,轻声呢喃。

声音略带几分沙哑,充满了磁性,仿佛是一把低沉而悠扬的大提琴在轻轻吟唱,其中还夹杂着一丝难以言喻的蛊惑之意。

沈倦心头微微一动,一种奇妙的感觉如电流般迅速传遍全身,令他不禁有些酥麻。

“你脑子里都装些什么?”沈倦语气依然淡漠。

用脚趾头想都能能猜到裴听檐心里打的是什么算盘,所谓的没羞没臊,无非就是那些让人面红耳赤的事情。

意图已经如此明显,不怀好意的算盘珠子都快砸在他脸上了,但裴听檐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急不可耐了?

“装的当然是和倦哥一起没羞没臊。”

裴听檐嘴角含笑,神情坦然得让人无法反驳。

沈倦轻轻哼了一声,伸手推了推裴听檐,示意他坐直身子,不要总是歪歪斜斜地向他身上靠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