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辈中第一个结婚的,人生大事,褚家不可能不重视,极尽奢华,排场很大。

奢华中不掩温馨。

褚惊澜和曲邻白在一众宾客面前交换了戒指,台下有人在起哄接吻,褚惊澜轻哼一声,毫不犹豫地拒绝了。

老婆是他的,亲红了脸只能给他看,才不要让一群外人看热闹。

仪式完毕,沈倦这个伴郎的工作也完成了。

至于帮忙挡酒,沈倦自己都不能多沾,想帮褚惊澜挡酒是有心无力,便不掺和了,反正褚惊澜的酒量挺好的,而且还有个亲哥在场,会帮他挡酒的。

“好久不见,沈总。”

沈倦闻声回头,微微点头,“幸会,傅总。”

面上不显,沈倦心里其实是有些意外的,没听说褚家和京都的傅家有交情,傅言鹤出现在今天这场婚宴上,是有些说不通的。

不过很快,沈倦心中的疑问就被解开了。

和傅言鹤同行的一位年轻俊秀的青年,容貌出众,气质斐然,一看就是位青年才俊。

傅言鹤笑着介绍起青年的身份来,“这位是我爱人,曲先生和我爱人的好友,我们一起来参加喜宴。”

短短几句话的功夫,傅言鹤往青年身上看了好几眼,眼神含情脉脉,柔情似水。

一黑一白,倒也相配。

又寒暄了几句,沈倦道了声“失陪”,便离开了。

他刚走,傅言鹤懊恼地“哎呀”一声,惹得顾温宁不禁侧目,看了他一眼,轻声问道:“怎么了?言鹤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