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你继续开。”
“哦。”
下了高速,距离西河镇的街上还有好几分钟的路呢,结果这一段路开过去,竟然都挂了丧布和纸扎花。
到了街上更甚,西河镇整个镇看起来竟然都是一片白。
花圈,纸扎房子,纸扎人,到处都是纸钱和炸过的鞭炮碎片,比清明节还清明节,比鬼节还像鬼节,街上的人都神色匆匆。
楚环无法理解,他就离开几天,这个世界就变样了???
“你先找个地方停一下。”
“好。”
魏启找了个地方停了车,然后跟在楚环的身后。
楚环在街上走了走,就进了家小卖铺,拿了瓶水后就和里面的大叔搭上话了。
“叔,这街上怎么回事啊?我徐岭村的,刚从外面回来。”
“你说外面那些?”那叔也是憋久了,话像是倒豆子一样一股脑的全倒了出来。
“那是大富豪娄家的啊,娄家的娄胜利死了。前天把尸体拉回来的,那阵势,我活了这么久,还没见过这么大的阵势呢,一条车队呢,全是豪车,然后回来就招了好多人把街上弄成这样了,通宵弄的呢。”
“娄胜利的儿子说是他爹死之前操劳,为了让他死了也过得好……”
楚环也知道娄家人,不过那个时候他还小,在十几年前就听到有人谈论说是西河镇上有家人做生意发达了,姓娄,发达了以后就搬到城里去了。
“他家啊,他家不是搬走了么?”
“嘿,这人不就是讲究个落叶归根,这死了肯定是要回来的嘛,就是这架势……啧啧,不好说。”
“哦,谢了啊叔。”
楚环付完钱拿着水出去了,魏启就对着他问道:“这是出什么事儿了?”
楚环:“就是有个有钱人去世了。”
魏启惊讶地道:“你们这里的有钱人都这么夸张的吗?”
“说不好,走吧。”
两个人重新上了车,没多久就到了徐岭村,村里的路就得靠着楚环指了。
“就往前开,然后左转。”
越靠近家,楚环就越紧张,甚至紧张得有点尿急了。
他非常清楚他爹看起来清俊儒雅,但是整治他的法子可多了去了,他在青春期也是个超级皮小孩……
车子在楚家院子跟前停下了,魏启就看着楚环深吸了一口气以后,才像是赴死一样下了车。
楚泽阳还是坐在那张舒服的摇椅上,等到楚环走到了他的面前,他睁开眼才说了一句。
“回来了。”
“嗯。”
楚环鼓起勇气看了一眼楚泽阳的脸,发现楚泽阳的表情还挺平静。
完了,他这下真是眼前一黑了。
按照经验,他知道他爹平静表情之下一般就都是更加汹涌的怒火。
“爸――”
楚环着急忙慌地对着楚泽阳喊了一声,但是还没等他开始求情,就被打断了。
“喊这么大声,我又没聋。”
楚环闭嘴了,看着他的眼神里全是讨好。
楚泽阳抬了抬下巴,楚环就端着旁边的茶递到了他的手中,他抿了一口后,又说道:“有人请我们做个活儿。”
楚环:“啊,什么活儿?”
“跳端公。”
楚环愣了下,才惊讶地叫道:“现在还有人请你去跳端公?”
端公舞那可是大场面大价钱,服饰、道具、布景,哪家人舍得啊?小时候他还看过几次,长大了就看不到了。
“就西河镇上的娄家,他家有人死了,要大办。”
楚泽阳看了楚环一眼,又说道:“而且不是我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