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就把齐非白骗出来,一脚把这狗崽子给踹进粪坑,成全他一条狗命。
这梁子便结深了。
闻流鹤被他踹上一脚,拳头紧握,就要起身揍死这狗崽子。
齐非白瞧见他的动作,手里甩着药袋,抬起下巴指指那烧着的香,表情要多得瑟有多得瑟:“诶诶,那香才烧一半,我没记错的话,你师父不是让你烧完再起来吗?”
闻流鹤额头上瞬间青筋暴起,盛怒之下才不管这么多,当务之急就是把这傻叉揍得爹妈都不认识。
他正要起身,就听到一道熟悉的声音。
“确实,本尊罚他烧完这柱香再起。”
闻流鹤起身的动作一顿。
青松遮来绿影,沈遇从剑场下上来,雪白的云履踩上阶梯:“但齐非白小友趁我罚弟子时,平白无故踹人又是何意?”
齐非白脸上刚扬起的笑容一僵,摇药袋的手也跟着一顿,他本以为沈遇和闻流鹤是师徒关系不合,才给出这样的惩罚,所以他才敢上前踹人。
但现在看起来,好像并非如此。
齐非白脑子转得快,当即随机应变,脸上露出笑容:“师叔,我这不是和流鹤闹着玩吗?”
我的名字也是你能叫的,闻流鹤呲呲牙,想给他来一拳。
沈遇撩起眼皮,手轻轻放在闻流鹤头顶,压下他的躁动,笑着问他:“是吗?”
闻流鹤接收到他的眼神示意,当即无比虚弱地往地上一躺,捂住心口:“怎么办,感觉喘不上气来了,要死了,要死了。”
这拙劣的演技简直没眼看。
沈遇别开眼去不忍看,违心道:“小友这一脚,好像差点把我徒弟踹死了,本尊这徒弟金贵,平日都是每日一朵冰莲养着的,养上十年,小友便看着赔吧。”